跪姿,只是不悦的向已经冲进来的小弟们发号施令。
“大哥!”“少爷!。。”众小弟和管家眼中满是惊恐。
“都滚出去!”刘钰不容违抗的重新加重了语气,不容置喙。众人不得不顺从的退后到门边,却做好了随时冲进来护驾的姿势。
“不怕我一枪毙了你?”我好整以暇的用枪口顶住刘钰的额头,点了点。
“能死在司马小姐手里,我心。甘。情。愿。”刘钰严肃的微微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呵呵,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这种眼神我看得太多。
“是。。我。。爱你。”刘钰心中骤然一痛。人生苦短,既然已经无力逃离你,我愿意为自己再拼一次。
枪口从男人的额头一点点下滑,滑过他紧蹙的眉心,滑过他高挺的鼻梁,直到抵住男人的嘴唇。“张嘴。”我启唇道。
手枪顺利的捅进了男人的嘴里。“唔。”男人的顺从取悦了我。
“你知道你不可能一个人独占我。”我轻声道。
“唔。支。度。。”(我知道。)男人含着手枪的顶端,吐字不清的回答。
性真是世界上最古怪的东西,人类的自由和它息息相关,令人匪夷所思。因性而爱,因爱而生而亡。也许最为神秘的难以让人的自我或理性加以把握的东西,就是性了。
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口中顺从的含着枪口,眼中却深情的看着我的男人,这个在我面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的男人,这个在爱情面前几乎不带一丝理性的男人。突然心中溅起一丝怜惜和愧疚。
如果那几天不是我强行捆绑着他,调教了他。或许如今的他还是那个冷静冷酷,没有弱点的黑社会大哥。
飞往法国普罗旺斯的私人飞机上。
夹在驾驶舱及坐了十几个保镖的后仓中间,是宽敞的私密空间。方信和保镖们在一起,而这个空间里,只有我和刘钰两人。
在确定了自己的安全性之后,我答应了刘钰跪着提出的请求:陪在他身边一个月。
“你过来。”我放下手中无聊翻看着的时尚杂志,朝对面的刘钰招招手。
男人正在一边在电脑上处理这些天帮内事务的邮件,一边用余光时刻注意着我的表情和动作。见我朝他招手,连忙停下手中的工作,柔声问道:“韵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