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出血,两三天的功夫皮肤就会恢复得和之前一样,不留疤痕。
‘她手里的鞭子和她的人一样,都是会折磨人的妖精。’车澈心道。
不得不承认,被女人手里的鞭子抽打时,他并没有觉得很疼,反倒感觉一阵阵既痛又痒的丝丝快感,折磨得他差一点直接缴械。
车澈顶着一身的被女人刚刚施虐过的爱痕,缓缓像浴室走去。耳边听着浴室门内传出来的流水声中,掺杂着男人和女人独有的低吟和喘息声。
他平缓了一阵呼吸,在他二十几年的生命里,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紧紧听到那个女人的呻吟声,身下就又直直的翘起来。
他曾经因为心理上的问题,对女性极其排斥,在遇到司马韵雪之前,他竟然从未勃起,从未射精过。
可紧紧在接触到了那个女人以后,不过短短的两月时光,他居然几乎每晚都会脑海中徘徊着她的形象,挺着昂扬的下身,无法入眠。真是从一个极端又到了另一个极端。
车澈调整好了心情,慢慢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在女人面前,他会放下自己的一切自尊。
他决定正视自己的欲望,也正视自己内心对这个女人——这个唯一能引起他欲望的女人,这个他的身心将永远无法逃离,他将永生视为珍宝视为主人的女人,他愿意成为这个女人的奴隶,任由她的差遣,他只希望能求来在她身边的一席之地。
此刻的我自然没工夫去理会车澈的心思,也不知道在短短的对他仅有的两三次临幸之后,他居然已经甘愿放下他的一切尊严,甘愿低下他赌王独子的高贵脑袋,完全跪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奴隶。
车澈推门走进浴室的时候,我正站在淋浴喷头下,闭着眼冲澡。温热的水流从我的头顶流下,一路滑落到我的脚趾。
范侯正赤裸全身跪在我身前的瓷砖上,低着头,伸出红舌一寸寸的舔过我的小腹。
他的舌头时而在我的肚脐里打转花圈,时而向下滑到我的阴毛上吸舔。双手则同时向上抬起,两个手掌同时包裹住我的双乳,手指细细的轻捻那两枚已经硬挺的艳红花蕊。
“嗯。。”夹杂在哗哗的流水声之间,我舒服的轻吟声时隐时现,格外撩人。跪在地上的范侯,更是得到了鼓励,唇舌与双手卖力讨好。
乳尖上传来的酥麻感,已经不满足于他的手指尖。我双手向下,抱住范侯的脑袋,微微施力上拉。他顺从的抬起头,与我低头正看着他的双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