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少女已是梨花带雨,鼻头泛粉,而被他吮吸过的唇珠红得泛血,诱人再去嘬两口。
连着哭,都是副惹人摧残的模样。
他手不过轻轻一放,她两只小手便捂着脸,呜呜泣哭起来。
“你别这样....我害怕.……”
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孩子,找不到人申冤,只敢躲在角落里哭,连着声音都是闷闷的,哭得凶了竟然开始打嗝,显然是被吓坏了。
江廷垂眼,少女上半身被他悉数解开,玉肌雪肤不外如是,两颗白团正被他胸膛碾着。
而他的手正覆盖在她嫩红潮湿处,中指没了小根进去。
光是那湿热细腻的触感,他便不能想象怀里的小女人有多青涩,仅仅是夹着根他的手指便哆嗦成这样。
恍若一章张未经沾染的白纸,更诱得他人去涂抹上点点浓黑。
江廷眼神蓦地暗沉,在身下之人越来越凄惨的哭声中,手指慢慢往外抽,将外套披她身上,起身开灯。
明晃偌大的包厢内,少女缩在沙发上小小一团,西装外套将她整个罩住,抖缩得不成样子,眼泪花花的。
初进包厢的骄傲小孔雀,在被欺负后立马成了钻进壳里的蜗牛。
她手哆嗦着系扣子,眼睛却戒备地注意周围。
江廷也由着她,坐凳子上等她穿好衣服,平复情绪。
舌尖传来的燥意让他想喝杯酒,转念想到刚才的失控,于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里,打火机啪的点燃,一缕青烟寥寥升腾。
转瞬,淡淡的白色烟雾已在包厢里缭绕,他面庞显得隐隐绰绰,辨不出喜怒。
凝视着少女的黑眸却带着几分审度,和显尔窥见的幽暗。
这目光,和过去已不尽相同。过去是看小孩,如今,是对待女人。
之南穿好衣服后并没看他,更没说话,抓着背包就想往外走。
奈何刚动作,就被江廷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她浑身一个激灵,就要挣开,江廷却直接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