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自然知道破处疼,无奈的撇了撇嘴,腿间还有些濡湿泛着空旷的痒意,她有些期待,绷着娇柔羞涩的人设,眼中噙着泪珠,咬着唇,被迫专注的看着孟和。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苏淮只有掐住自己掌心的软肉,才抑制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妈的,他,他没有前戏......
泪珠儿不间断的滚落,女孩第一次,毫无前戏的被破身,穴口本就窄紧,男人粗大不说,毫无润滑,紧凭她方才那点花露,直直的插入了一大半,她痛白了一张小脸,呼吸都有些艰难,娇气的叫了一声,几乎刺进孟和心底,往日里看惯鲜血的他,被女人微弱的呼吸打败,哪怕那片桃源地湿润温热,内里的软肉还在吮吸男根,马眼酥麻酸爽,他还是按捺住驰骋的欲望,轻轻往后退。
巫觋们立马有所察觉似的,适时的阻止,苍老的声音从高台下传来,要求男人一鼓作气的深入,苏淮满心怨愤,耳边还有密密麻麻的祝词敲击着她脑仁,一片刺痛,和孟和对视一眼,她有了主意,颤着身子,细臂慢慢缠上男人的胸膛,娇柔的吻了吻男人赤裸紧实的身体,“轻点儿,求你.......”
她覆在他身上,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曾经看过的婚礼告诉他,没有这样的厮磨,只是直接的插入,没有交缠,没有摩挲,可那细腻丝滑的肌肤触感,女孩儿分明的芬芳和依赖折化了他,几息之下,男人有了决断。
身下的坚硬带着浅浅的褐色血迹,颜色不是很明显,他看着精致娇媚的嫩花被自己粗壮的肉棒捣得零碎不堪,爱怜顿生。
少时学习中原文化,也读过几本戏春宫,食指拨弄着嫩肉,恰好戳住阴蒂,苏淮浅浅绵长的嗯了一声,觉得疼痛感淡去不少,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那娇媚享受的叹息,如若被巫师发现,女孩必要受罚——弱肉强食的大背景下,纤瘦的女人必然遭受着不公的待遇,何况乌桓族文化水平低下,中原礼乐诗书,也只有贵族习得,所以他们的族中习俗多简淫粗俗,少有雅致趣味,连房中事也是简单粗暴,别无闺趣。
孟和岱钦的母亲自幼教导他中原文化,所以他对巫术也不是尽信无疑,反而是借仪式手段作为稳定统治的工具,而现下,女孩的感受自然更为重要,于是他隐藏着,尽力给予她快乐。
高台下的人们欢歌乐舞,有意无意的想要探视上方赤裸的两人,巫觋们摇晃着铜铃,泼洒着圣水,向月神祈求,祈求他们的王能早日得子......
孟和将她拥在怀里,吮吻着她细嫩的唇瓣,大掌扣住雪白的奶子,肆意拉扯揉捏,女孩太敏感,又嫩又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发出细腻的呻吟,男人细心的安抚她,压抑下她的呻吟,只隐隐约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