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禁足了,特意来看看,却不想,你一个人过得挺舒坦啊......”说到一个人过时,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宴亦安平日里什么德性他最清楚不过,他可不信这男人一个人待得住。
苏淮在男人进来时便躲进了内室,听得外面清亮的男声,正不断磋磨着宴亦安,邀他去山涧踩水,她眼里闪过一丝向往,再听得宴亦安懒洋洋的拒绝,语气里满是不在意,他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春日踏青,夏日踩水,秋日诗会,冬日赏雪什么的,他都觉得玩够了,没什么意思。
端起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清冽的茶香在口中绽开,男人眉间舒展,阿矜的茶艺真是不错。
林源看着侧边的茶桌,还有残留的水渍没有清理,他唇边一勾,直骂宴亦安不仗义,“你小子,金屋藏娇呢?”一面说着,一面好奇的往内室看,正要起身,却被宴亦安一把制住,他甩了下袍子没挣脱男人的束缚,心里更加好奇了。
原本是他邀了珊儿去涧溪游玩,偏她上次被宴亦安下了面子后,就念念不忘,非要他把宴亦安也邀来,不然就不去,啧,这女人怎么这样不懂取舍,宴亦安对她没兴趣,不还有他吗......他继续磨着男人去踩水,一面抱怨,“国公府好招待啊,坐了这么久,不见一盏茶?”
没有仆从服侍,两个男人都不会亲自动手,谁来倒茶呢?宴亦安白了他一眼,瞬间明白林源的意图,看他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色,无奈之下,只得让苏淮从内室出来。
女人步子翩然,低垂着眉眼,举手投足间具是温婉。可一抬头,林源就怔住了——面前的人娇媚艳丽,独有一股独特的成熟韵味,两腮扑粉,又带着不经世事的纯澈。
他捏着杯盏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宴亦安,满脸控诉,“你小子,从哪儿得的宝贝?”
宴亦安长臂一舒,将女人揽进怀里,她轻轻的推了下,被男人抬手捏了捏臀肉,顿时便乖觉的倚在了他怀里,他满足的藏住唇边的坏笑,对着林源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哎,子噙,你太不仗义了......”两个人都是爱玩的,之前也有过分享的经历,现在见了苏淮,更加心动,一脸渴望得移不开眼。
宴亦安瞬间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一堵,但由于抱着女人不好拿脚踹他,只是比划了拳头,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