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残余的理智,娇嗔陆屿。
陆屿心如刀锯,抬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将她水涔涔的碎发撩到耳后,贴着她湿透的小脸呢喃,“对不起……”
欧罗巴旅馆的苍色窗棂呈环形几何状,晚风轻拂,荡下的乳白纱幔便高高低低,活似女人走路时抖动的胸脯。
林瑾擒住陆屿手臂,将他抵在墙面,踮着脚尖吻他。
她的吻如乱云急雪,疏疏密密地落。她疯了般舔舐他的五官,眉毛、鼻子、下颔、眼眸,处处都被她狂热香甜的气息霸占。
林瑾恶生生咬他,将嘴角银丝缕缕缠绵在彼此脸颊,似在绘一幅永不休止的蒲塘秋艳图。
陆屿薄唇紧抿,极力不让凄凄惨惨戚戚的呻吟从嘴角漫出,然身上血液却汩汩倒流,硬朗的胸膛如山峦般起伏连绵。
她的脚尖疯狂颤栗,无奈只得停下进攻,将意犹未尽的热吻烙在他上下耸动的喉结。
“我能不能……能不能……叫你阿弟?”林瑾软在他身上,柔夷勾着他细长脖颈,娇音婉转酥柔,媚得能漾出一汪水来。
“……”陆屿红着眼看她。
“你和我阿弟名字很像……不过他是……怀瑾握瑜的瑜……你是小山……平地起的屿……”林瑾将自己脑壳在他溽热难当的胸口迂回磨蹭,“反正都……差不多啦……你说是不是……阿弟?”
陆屿现在整个人躁得不行,万分后悔没有将那老男人打死。他到底是给她下了多少药?
林瑾的手指在陆屿衬衫摩来磨去,似不过瘾,开始解他衬衫纽扣。她呼吸乱了,腿软成棉花,怎么都站不住,非要挂在他身上。
陆屿浑身一麻,立刻伸手制止她,“林瑾!”
“喊我……姐……姐……”
林瑾把陆屿上半身扒个干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柔夷在八块壁垒分明的炙热腹肌上来回摩挲,将陆屿硬邦邦摸起火来。
“别闹!”陆屿强忍住内心冲动,伸手将她推开。
“你知道……知道为什么……我要救你吗?”
林瑾软绵绵的身子似小蛇般又贴了上来,美眸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