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陆屿,你混……”
林瑾话还未说完,陆屿就低眸倏然含住她绵软的唇瓣,细细深尝品味。他将她粗暴摁在席梦思大床,两只大掌将她双手攥于头顶,下身炙热昂首挺胸地抵于她白嫩嫩的腿心。
“林瑾,我告诉你。我要欺负你,早欺负你了。莫说你昨日神志不清,就是你如今神智清醒,我要硬来,你都反抗不住。”
“那我……那儿为什么会黏黏的?”她涨红着脸问。她学过生理课,知道男人授精时,会喷射乳白粘稠的液体。
陆屿被问住了,薄唇勾起弧度,痞气地坏笑,“不知道,要不我现在破了你,你比较下,是不是同个玩意?”
林瑾胸膛剧烈起伏,一副难受不堪的模样。他又唯恐把她弄疼了,连忙将她扶起,把滚圆热乎的粢饭团递到她嘴边。
她就着他的手,气鼓鼓咬下一口,而后接过饭团,乖巧吃了起来。
“吃完,送你回家。”陆屿抬手抹去林瑾唇角的米饭粒子,又捏了捏她的脸颊。
她吃痛,蹙了下眉,含糊不清地说,“我还要去公董局,找朱科长那个老色鬼!”
秋风扫过,街两旁的法国梧桐树簌簌作响,他们踩着满地金黄来到公董局。
然卫生科的朱科长早已逃之夭夭,与林瑾办理交涉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英国人。
陆屿眼见林瑾和那英国人飞快说着他听不懂的洋话,唯一知道的是他家小胖妞很厉害,气场凌厉强势,说得英国男人不住摇头叹气。
而后,他又陪她去了公董局所在的公共租界警察局报案。
直至桂香浮动,月迫黄昏,他才将林瑾送回她家弄堂口。她扭扭捏捏拉着他不让走,“陆屿,你忘记昨夜发生的事,以后都不准提!”
弄堂里,兴高采烈的孩童正捧着汤碗脸盆,排队等候炒米花。爆炒米花的黑老头一手呼着风箱,一手摇着锅子,嘴中大喊,“炒米花响喽……”
陆屿赶紧将林瑾拉入怀里,伸手将她两只耳朵捂得紧紧的。待炒米花惊天动地的“砰”声巨响过后,才渐渐松开手,吻着她额发柔声回,“好。”
林瑾“哼”了一声,娇滴滴道,“我也要吃炒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