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颀长,只比齐九略矮一点。沈寡妇看不出她的年龄,应该比自己略小一点。虽然只是个柔柔弱弱的大夫,可她的眉眼间英姿飒爽,若是手上提把刀骑着桃花马,倒也像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了。
“哪位是这位夫人的夫君?”大夫收了手,略略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我,是我。”齐九连忙凑了上去。
“这样,你和我出来一下。”大夫迈开双腿就要向外走。
“是什么病症,在这儿就不能说吗?”沈寡妇冲着大夫的背影好奇地喊出了声。
大夫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过脸问沈寡妇:“你是病人家属?”
“不是啊。”
“不是你问什么?我一进来你就罗唣不休!”
沈寡妇一阵恼怒,刚要发作便看见了大夫眉眼间的嫌恶。这样嫌恶的神情,不禁让她想起了她年少时的一个故人。
“白…白祎?”
大夫一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
“沈兰?你不是…你怎么在这?”
沈寡妇惊讶之余,心里一阵五味杂陈,连忙转过了身子。
“小九,快随她出去,把门带上。”
齐九和郁庭芳皆是云里雾里的,不知这两人在做什么。沈寡妇见齐九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又轻轻搡了一下齐九,将她推了出去。
沈寡妇呆在原地出神。二十多年前的一桩桩往事涌上心头。郁庭芳好奇,想问问沈姨是什么原因,见她发怔便止住了。
沈姨想必也是有故事的。
过了良久,齐九才唯唯诺诺地推门进来,她满脸通红,身后跟着一脸冷漠的白大夫。
“怎么样?庭芳有没有事?”沈寡妇避开白大夫的双眼,焦急地盯着齐九问道。
“没…没事…咳…”齐九显然一副不想开口的样子。她犹豫着说道,眼睛瞟着地上。显然,沈寡妇不吃她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