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放下。
白祎躺下,刚要合眼便被枕头底下的硬物硌了一下。她在黑暗中摸摸索索拿起了那物,趁着月色端详着,是一个肉棒形状的玉杵。
白祎翻了个白眼,这人果真放荡不堪。转念又想到多少个日夜沈兰拿着这物,在自己日思夜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她又不由得暗生醋意,手腕发力,将玉杵碎成了两半。
沈兰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身旁,早已冰冷一片。
白祎应该走了很久了,她甚至还有些失落。
浑身如散架了一般难受的厉害。她长叹了口气,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禁不住折腾。
要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她真的以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白祎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当年的事情她还没有放下么?可是先说要走的人明明是她啊。
她勉强地起身,走到桌前才发现她平日空虚寂寞时聊以自慰的玉杵已经断成了两半,被放在了桌子上,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沈兰有些脸红,捏起纸条仔细端详,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迹:有了我,以后就不要这东西了。
是白祎留下的。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
她们还会有以后?
作者君深夜碎碎念:骚凹瑞诸位我来晚了,今天又是满课的一天。热乎的一章,刚写完就放上来了,如果有错字请当没看见(逃
我...来上学,不行?
我...来上学,不行?
齐九和郁庭芳搬进这座位于登州城近郊的幽深小院儿,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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