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郁庭芳。
郁庭芳见从齐九嘴里套不出来话,又转脸问张广。张广只是低下头,憋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没有说。
“老师你别问他了,他怕齐...”林珏的声音再次想起。
“你闭嘴!没问你!”郁庭芳一声呵斥,止住了林珏的话。
“林珏刚刚讲的是真的么?”郁庭芳见问谁谁都不说话,皱着眉问其他人。
没有人吭声,此时的沉默倒像是默许,郁庭芳焦头烂额,林珏嘴角隐隐地有了笑意。
“说话呀!”
陆陆续续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起来说林珏说的是,刚刚就是这样的情况。林珏勾起了一抹笑,这些都是和她玩的好的,真是讲义气。
郁庭芳扶额,难以置信地看着齐九。
齐九被郁庭芳盯得头皮发麻,渐渐恢复了神志。她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郁庭芳便指着门外,冷冷地对她说了两个字。
“出去。”
齐九脸色一变,嘴唇嗫嚅着。“娘...先生,你听我...”
“我让你出去!”
齐九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刚刚脑海里只是混沌,额头摸上去若无其事似的,可现在清醒了许多,额角又肿了起来,鼓了老大一个包。
“这不是小九么?小九!”连冬生正坐在店门口引着闺女玩儿,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齐九慢悠悠地转过身,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冬...冬生姐。”
连冬生走近了才发觉齐九脸上的异样,又瞥见了她额角又青又肿的包。“诶!咋回事儿啊,走走走!我带你去找大夫。”
连冬生进店把闺女放进了芙娘怀里,拉着齐九就去了医馆。大夫也只是说这是被钝器所伤,涂抹些药酒过几日就好了。
连冬生想问齐九是怎么了,又见她一脸怔然连话都说不出,索性问也没问,只是把她送回了家。
“小九,我也不知道你是咋了,有需要尽管开口啊,别不好意思。”连冬生拍了拍齐九的肩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