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哪里禁得住白祎如此粗鲁的凿弄,此刻身子软烂如泥一般。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着淫词浪语,身子却愈发敏感,连神经末梢也敏感了起来。
白祎喜欢在床上逗弄她叫她“骚货”,一开始只是情趣罢了,可久而久之她心里也难受了,仿佛她真的有多不堪、配不上白祎似的,迷迷瞪瞪之间她又想起了经年之前的往事,忽的心里愈发委屈,泛起一阵酸楚。
“呜呜...你...你欺负我...不喜欢我...觉得我浪...浪荡...觉得我脏...你就找别人做去...呜...”沈兰越想越委屈,眼角不断滚落出温热的泪水,软着嗓子呜咽,哭着控诉白祎的恶劣行径。然后转身推开了白祎,踉踉跄跄地起身,腿一迈就离了浴桶。
白祎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还沉浸在快感中,也没来得及多想,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做错了,连忙上前搂住了沈兰。“好心肝儿,好兰儿,我怎么又觉得你脏了?我分明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恨不得栽在你身上再也起不来,嗯?”
沈兰哭得一抽一噎,闻言稍稍平静了些许。可到底刚刚还没做完,体内的欲望又叫嚣着,她拽了拽白祎,又眉目含情地瞪着她。白祎连忙把自己的旧衣垫在了地上,抱着沈兰又倒了下去。
“唔...怎么不去床上...”
“心肝儿什么时候喜欢安安分分地在床上做了?”白祎笑着逗她,未等她害羞地捶自己,肿胀的欲根又直直地捅了进去。
“呜啊...相公...好厉害...慢点...疼疼兰儿...”她软烂如泥的身子靠在白祎身上,下身被欲根肏干的淫水直流。
白祎闻言心抖了一下子,仍是闷头肏干着,只不过这次比刚刚要温柔缱绻一些。沈兰叫得重了她便遏制住体内叫嚣着要吃了她的欲望,浅浅地抽插几下,沈兰若是叫得轻了,她又狠狠地将肉棒抵进去。这番温柔的肏弄让沈兰十分受用,她眯着眼哼哼着,叫得格外妩媚,声音像山间的百灵鸟似的清脆多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