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比赫連湛大,但速度卻也極快。眾人迅速追上他,一路殺到了第二層。赫連湛舉槍便往一旁射,看也不看一眼那些宛如飛蛾撲火般中槍的人,心裡只暗暗想著:
小雪,妳在哪裡?
赫連湛拆下彈匣,立刻填裝子彈,此時衝來了一個人,赫連湛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抬腿踢了他一腳,同時扣回彈匣,轉身對著身後埋伏的人就是一槍,隨後又轉過身對著剛剛被踹的男人又補了一槍。
赫連湛冷冷一笑,宛如魔鬼。
他看了一眼快要結束槍戰的管家,轉身又上了三樓。
當他打開門看到房內景象的同時,黝黑的瞳眸裡頓時滿載著濃郁的殺氣。
只見慕容雪被那帶著面具的男人給綁在一根柱子上,雙腿跪坐在地,雙眸緊閉,早已昏了過去。她臉色蒼白,而她白無血色的唇邊乾涸著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跡,似是吐血造成的。慕容雪的金髮上沾滿灰塵以及他肩膀上的血跡,而她早上穿著的衣服此時變的有些破舊,胸口的部分隱隱約約露出了點包裹在內的肌膚,像是被人扯過,而赫連湛下意識就想到強姦兩個字。
帶著面具的男人從一旁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今天被他打過的男人。
帶著面具的男人嘖嘖兩聲,走到臉色蒼白如紙的慕容雪身前,抬起了她的下頷,似是感歎地道:「她啊,差點就被我給強了,奈何她也夠頑強,亂踹亂打不說,見到自己逃也逃不過我們,又要被強姦,索性做了一件事。」他轉頭看向赫連湛,笑道:「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赫連湛不語,只是舉起了手上的槍枝。男人一笑,彷彿看見了有趣的事情,饒有興味地繼續說道:
「她啊,咬了自己的舌頭,企圖咬舌自盡,卻被我給發現了。看到這血跡沒?這就是從她的舌頭流下來的哦……」男人癡迷的看著慕容雪唇邊的血跡。赫連湛心疼的同時,也知道了這個男人一定精神有些異常。
樓下的管家接二連三的跑了上來,看到慕容雪時眾人皆是倒吸了口氣。活生生的一個人只被帶來半天就成這樣了,再待下去,怎麼得了?
赫連湛握緊拳頭,指甲都陷到了肉裡,甚至流下了鮮血。「少爺……」一個站在赫連湛身邊的管家看著自家少爺摧殘著自己的手,擔憂地喚了聲。
赫連湛鬆開了緊握的手,冷聲開口:「動手,一個都別留。」
管家們應了聲,隨後衝了出去與那些小嘍囉展開槍戰,而赫連湛則是對帶著面具的男人走去,染著血的手指也按在了板機上。那男人忽地仰天大笑,隨後拿出口袋裡的小刀,割開了綑綁著慕容雪的繩子,單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將昏厥的她往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