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言一愣,旋即朗聲一笑,握緊了我的手。「雪兒就那麼喜歡和我一起看梅花?」
他來我的宮殿從來不讓人先行傳話,在我面前也從來不自稱朕,且不論是在外人面前或是私下,他也都是以雪兒來稱呼我,從來不叫我皇后,因為他說他不想要我把他當成皇上來侍候,他只希望我做他獨一無二的雪兒。
他曾有問過我會不會討厭他叫我叫的如此親密,我那時只淡淡的搖頭,他卻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麼的歡喜。從來沒有除了晨曦以外的人同我如此的親密,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討厭?
我嗔了他一眼,唇邊卻是不自覺的揚起了笑。「臣妾是說臣妾喜歡那梅花,不是說臣妾喜歡和皇上一同賞梅。」
他唔了聲,眼裡有些玩味的看著我。他忽地伸手將我給抱進懷中,我靠在他的胸膛處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有些愣神。
「不想和我一起賞梅,那雪兒想和誰一起賞梅?嗯?」他隱含笑意的低啞嗓音響起的時候,我才回過了神,忽地想起周遭還有其他的下人,頓時有些羞赧,伸手輕推著他的胸膛。
「皇上……您放手……還有人呢……」我低喃道,稍稍抿了抿唇。
他笑了笑,因為有寬大衣袖的遮掩,所以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用著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我的腰身。我輕哼了聲,抬眼瞧他,眼中是我自己都沒發覺的媚態。
我看著他的黑眸閃了閃,眼裡閃動的是我熟知的情慾光芒。我頓時羞紅了臉,腦中無法抑制的想起了夜晚那些旖旎的纏綿劃面。我與他成親也要三年了,說實在的……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在……滾床……要不是我有刻意將身子給調成較為不易受孕的寒性體質,現在早就生下孩子了……
我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他卻伸手在眾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捏了下我的胸脯。我輕吟出聲,羞惱的看他,卻見他笑了笑,俯身靠近我的耳邊低聲喃喃道:
「剩下的……我們晚上繼續。」
我紅著臉抿著唇,憋了許久只吐出了登徒子三個字,他卻是完全沒有被罵的感覺,反而笑盈盈的在我耳邊續道:「晚上就讓妳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他放開了我的腰身,轉而抬頭伸手招來了站在遠處的譚伊。譚伊一靠近,我才瞧見了他的手中捧著一把劍鞘通體雪白,劍柄是火紅色的劍。
我怔怔的看著那把劍,抬眼就瞧見了他淺笑勾唇的模樣,心,不自的就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這把劍給妳,還記得我們成親的那晚,我說要送妳把劍嗎?就是它。」他說著,接過譚伊捧著的那把劍,將那把劍從雪白劍鞘中抽了出來。那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