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的那種愛。或許早在我那年在梅花樹下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已經悄悄地在我的心中埋下了那名為愛情的種子,偷偷地在我心中畫下了那特別璀璨的一筆。
他是我灰暗的人生中,唯一的光芒。
也是我心中,可念不可說的渴望。
我笑了笑,嚥下了喉間溢出的血腥味,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我想,這便是緣份。
緣分讓我和他相遇、相愛……卻注定不能相守。
它殘酷的注定……我們此生必定……
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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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那一脸愁容的御医对谭伊说道:「陛下中了毒……那毒……我们没有人会解……下毒的人是送茶水的一个宫女。那宫女在被抓的时候,就已经服毒自杀了,死了之后……被一个侍卫从腰部搜出了一封与……慕国皇后戚氏传信的信纸……」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还转头看了看我。我却无法再耐心听他们说话,伸手就推开了那群御医,红着眼跑到了他的身边。
我抓着他的手,正要把脉时被身后的一个侍卫给拉开。我转头冷冷的瞪着他,冷声开口:「放开。」那侍卫却是坚决的抓着我的手。我稍稍抬头看着周围的御医、太监、宫女……无一不是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淡淡勾唇,现在解释又有何用?他们不可能会信我,因为我是从那对他们皇帝下毒的慕国嫁来的公主。
「你们觉得,我还会下毒吗?他……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我是慕国的公主又如何……?那并不代表我会杀了我心爱的男人。」我幽幽的开口,沉沉的眼眸一一略过那些眼里写满不信任的众人,悲凉一笑。
「你们就让皇后娘娘把脉吧……慕国的毒,自然是要慕国人才可以解。」谭伊突然开口,眼里依旧冷漠,我却感激他并非不信任我。
那侍卫犹豫半晌,终究是在谭伊凉凉的目光中放开了对我的箝制。我伸手握住了炎夜的手,却在确定了那个毒为何时,眼中一片绝望。「毒,能解吗?」谭伊问道,我颤抖着手开口:
「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我的全力……」我伸手轻抚着他苍白的脸,颤抖的手抚过他有些发紫的唇,眼泪无声的落下。
「炎夜……等我……一定要等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我站起身,伸手到了衣襟里头摸出了一个小哨子,放在唇边用力的吹起了那个没有武功的是人听不见哨音的哨子。我转头,看着谭伊,开口:「能让这个房间里的人全部退下吗……?如果不放心,你留下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