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是会里的电话,江野骂骂咧咧地:“一帮子酒囊饭桶,也好意思月月领钱,当我们这是什么?饭馆?处理不好都他妈给老子滚蛋,上大街上要饭兴许我看到还能给他点钱,废物。”
江野挂掉电话,从衣柜里重新翻出一件衣服飞快的套上,就好似忘记浴室里还有个乔乐一样,啪的关上门。很快便传来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他走了。
乔乐松了口气,关上水龙头,把水放掉。扶着浴缸边缘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出来,腿根酸软,咬唇站稳身子,扯下浴巾包住身子,出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原本已经散去的红晕又染上脸颊和耳垂。
她红着脸把那堆衣服捡起,抱到衣篓里,自她来后,几乎快承包了江家所有家务,洗衣自然也包括在内,江海拗不过她,除却贴身衣物都是她来负责。
似乎他于江野最初几次见面都异常尴尬,那是和江野见面的第二天早上,一楼卫生间内随意扔着几团衣物,她一猜就是江野,没多想什么开始整理,没注意到已经穿着宽松卫衣站在门口的江野。
不经意间,掺杂在衣物里灰色的内衣抖落,乔乐捡起时才看清这是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江野磁性蔫坏的声音:“怎么?头一回见男人内裤还要仔细看看?”
乔乐呆住,缓缓转头就看到江野单手插兜半靠门。
她想她的脸一定很红,毕竟脸上的热意都快把她整个人烧沸了,开口解释:“它掉在地上了......”底气不足,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江野不在意的噘嘴挑眉:“没事,随便看,看不够我还有,什么样的都有。”他忽然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这样的笑与他整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带着一股青春气:“而且,我保证比别的男人”他走近,忽然俯身贴在乔乐耳边轻笑说出最后二字。
“都大。”
乔乐大脑一片空白,没听清江野后面又说了什么。
草稿箱定时发送,不知道啥情况忽然涨了10多个收,快过百了呀,那我岂不是要还债了??
啊,头发日渐稀少
你想挨操么,乔乐
被江野这一闹,乔乐惊觉自己明日的教案还没写。头发只吹到半干,就坐在窗前拿出笔,认真而专注。现在大多数老师都选择做电子教案,初到学校时还有老师惊讶的打趣她:“乔老师怎么像个老古板一样。”
她笑而不语,只因有人同她说过:人这一生就像白纸一样,要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因自己而定,你所写的每一笔每一划都是刻在人生中的笔墨,不可亵渎。
她有时也自嘲,但早已习惯,一时半会改不了了。
江野回来的很快,下车后他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