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大师求佛之心是否坚定。如果大师果然如你说的那样,万物皆空,那么我的执着确实是一场笑话,我再不来打扰大师。如果大师面对女色心不静,气不稳,那就说明你说的是假话,你心里有色,有女儿。”
“你这是偷换概念!本末倒置!”
曲雅不理会他的气急败坏,咬着他脖子,赤裸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大奶被压得变形,小手捏住他的奶头用力鸟动。
诺谱并不是贪念女色之人,否则也不会一心求佛,成了中原有名的高僧。
然而女儿的动作又快又猛,做惯了粗活的她力气又大,抱住他,他竟然用力还一时挣脱不开,不行,他不能再顾忌怕伤到她,手上留了几分力,他再不推开她,他就危险了,他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蠢蠢欲动。
他忽然使出全力,用力一扭女儿的胳膊,想把她甩开,哪里知道她早就做好了提防,两人较劲间,一个不稳,双双摔倒在地上,曲雅恰好压在了她爹爹身上。
她不再耽搁,如果做不成她要做的,她就会功亏一篑,而她也必须尽快破了他的戒,看他这样子,不惜伤她,也是要把她推开的。
曲雅趁他摔倒痛苦之际,往他上身一爬,手捧着大奶就往他嘴里喂。
诺谱气地想破口大骂,嘴一张,奶头恰好挤了进去。
她爹爹不知疲倦地“惩罚”着她这个“妖精”(h)
诺谱目眦欲裂地推着女儿,触手就是她滑嫩的肌肤,他吓得收回手来,舌头推着女儿伸进他嘴里的乳头,然而是推是舔哪能掌握地那么准呢?
女儿全身赤裸,哪哪他都沾不得,他真是气急了,牙齿咬住她的奶头,真想一口咬下去,到底还是忍住了,他这一口下去,女儿能疼得晕死过去。
所以最后,就成了他含着女儿的奶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曲雅趁他怔愣混乱中,小手灵巧地伸进他僧袍里,抓住他粗长性器,上下撸了起来。
诺谱脑袋“轰隆”一声,他用尽力气,将女儿推的一个踉跄,破口大骂:“你疯了!你是疯子!”
曲雅不顾身上的疼痛,再度往他身上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大师慌什么?大师不应该像中原故事里说的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吗?”
“我不同你讲,你魔障了!”诺谱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曲雅哪能放他走,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