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越深,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出的越多,她扭头不想要他热烈激荡的吻,她想爸爸妈妈,她想回家。
当他粗糙手掌即将钻入她连衣裙下摆,一通手机铃声在木板床底下传出。
打电话的人没有挂断的意思,持续升温的空气停滞,他不爽的一拳给床板子砸的裂了纹,怒气冲天的抽身离开,弯腰从床板子底下抽出一个迷彩旅行包。
木板上的少女抽抽鼻息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的连衣裙,樱唇周围泛红一片,可怜兮兮抱着膝盖坐在床角,拉开和他的距离,从刚才的失控中惊魂未定。
霍莽精裸着上身,站在地上接电话,额角青筋蹦跳,狠声道:“说话!”
“哈哈,听说你在大陆刚买了个小老婆?睡了?”电话另一头的好友一听就听得出他的暴躁。
粗狂野性的男人怒喘粗气,暴跳如雷的低吼:“你他妈要是不打国际电话来放屁,老子早脱裤子进去了!”
要洗还是要操
“从人贩子手里买个小处女花多少钱?”电话那头的东南亚男人说着一口流利中文。
“五百万。”霍莽俊面铁黑坐在木板床沿,气不顺的应着。
“什么?!你小子是疯了么?!”那边震惊斥吼。
霍莽对好友的反应并不意外,沉声道:“颂,明早派一架直升机给我。”随即挂断电话,回头凝睇木板床尾瑟缩战栗的姑娘。
她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环抱膝盖,看他打完电话,明眸大眼更是惊惧不已。
刚才双腿间贴蹭肌肤的棍状热烫仍然挥之不去,她明白那是什么反应,怕他再压过来做些可怕的事情。
硬朗俊魅的年轻男人起身,向后舒展强健硕美的臂膀,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