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莽对着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杰作邪气挑眉,拿起胸罩,扶起她的腰肢,笨拙的给她穿好系上背扣。
他双臂一横,抱起她走下直升机舱门,看她滚烫热面和迷离的眼,不禁皱眉摇头。
这怎么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
还能完成自己生三四个漂亮孩子的目标么?
在曼普,一个年轻男人没有三四个孩子会被人笑话没本事。
树后面看新鲜的村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中的有些长辈认识那个戴墨镜的英俊小哥,而他怀里那个白皙明艳的姑娘,一看就不是寨子里生长的人。
霍莽抱着她走过小溪矮桥,依循记忆里熟悉的路径,走到寨子西面一座二层竹楼的外院。
竹楼不算大,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盖得比较完整干净的房子。
院子里还摆着一摞木匠用的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柜子,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柜子表面已经黑迹斑斑。
霍莽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这个埋葬他所有曾经的地方。
他目色阴鸷,抱着怀里昏沉沉的姑娘走上竹楼二层,打开门,尘土顺着窜进来的风飞扬,地面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竹木床上的褥子也因为没人清扫积满灰尘,他将上面脏了的一层掀去,把她放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床单上面,沉眸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外,用铁锁头锁死木门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