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放不羁惯了,没想到原来兔子打两下屁股也会急得咬人。
虐待?
他让她好好吃饭也是虐待了?虽然可能方法有点不太对。
霍莽闭了闭眼,极力压抑这胸口上涌的戾气,两大步走到木榻,躺她旁边,阖眼轻嗅空气中姑娘飘散的沁香。
两个人以这种僵持奇怪的姿态相处了会儿,蓝晚背靠墙边环抱膝盖,见他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身躯高大颀长,躺到木榻外侧占满头尾,堵住她所有出路。
“知道红灯区么?”霍莽仰躺阖眼,突地出声问她。
她敛起水眸,明白那不是好地方,却又无法直接说出口。
“那是个好地方,酒很香,妓女们奶子很大屁股不小,骚劲儿一上,手直接往男人裤裆里摸。”谈起这个,年轻狂放的男人弯唇轻笑来了兴致,黑眸睁开看墙边的姑娘。
这些字眼粗鲁不堪,听得姑娘面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作何反应。
他翻身侧躺,粗茧大掌伸出,把玩她纤细嫩滑的小手,遗憾咋舌:“可惜,她们大部分都有性病。有些人操的时候不戴套,很容易中招。”
“尤其我们这些在地下拳台混荡的男人,打完一场躁得想操个女人,没想到从拳台捡回条命,最后却折在妓女的床上。”
“你猜他们查出得病后会干什么?”霍莽坐起上半身,背靠墙头和她聊天,凝睇她红白交替的娇美小脸。
蓝晚呆愣木然的被他扯到身边,哪里还猜得出什么一二来。
“他们会把那些妓女活活打死。”霍莽目色流出鄙夷,嗤笑勾唇,“两三拳一个女人,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