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唇穴,“干我。”
干了几十遍的女人,又骚又媚,跟他保守禁欲的妻子纯然不同。
陆川欲望再攀高,挺胯顶入甜美湿地,大刀阔斧,凶猛激烈。
他有力的双臂捞起她的双腿,方便深入。
顾水柔迷失在陆川的九浅一深中,再清醒,已经被他钉在次卧门口。
重点是,他说,翟路在。
顾水柔有一秒钟的心虚,可想到嫖资,又沉浸其中,娇吟不止。
陆川抽出湿润的大鸟,将她翻过身,单手罩住她的左乳,坚硬游移在她的臀缝。
看她抽搐,看她求欢,看她淋水,但迟迟不插入。
“陆总!”顾水柔娇嗔,暗暗催促。
陆川咬住她的耳朵,“你儿子房间里还有个女人,我听出来了。”
“娇娇,你可真是儿子的好榜样。他十四还是十五岁,还会带女人回家了?”
“你被我操,你儿子在操女人。是不是很有趣?”
陆川喜欢只干不说话,给钱也多。
顾水柔还挺喜欢这种恩客的。
可今晚,他像是疯了一样说刺激她的话。
她放养翟路,却不想他早早堕落。
察觉到顾水柔身体变得坚硬,陆川当即提胯,从后面刺入敞开流水的穴口。
“啊!”
顾水柔羞愤之下,还是爽得尖叫。
陆川疯狂猛干,不忘伸手拧动门把手。
要是翟路真的在干女人,换一换女人也无妨。
见状,顾水柔惊慌按住他的手腕,内壁收紧,缴得他在她体内激射。
意识到他无套内射,她讨好解释,“陆总,我做手术了,不会怀孕。”
陆川没什么表情,掐住两瓣肥臀,射得更多。
几乎要溢出来。
顾水柔用尽浑身解数,终于消了陆川打开次卧的念头。
陆川扔下一沓现金后就走了,顾水柔躺在地上,赤裸的肌肤全是青紫掐痕。
白皙丰盈的双腿更是合不上,外翻的花穴淌着一股股白浊,泥泞不堪。
客厅的性爱终于结束。
翟路深吸一口气,压下对云茵说“姐姐,你要跟我做爱吗”的冲动,抬手开了灯。
云茵早上有让翟路通知顾水柔,空出一晚。
根本没想过,她会被迫旁听漫长的三个小时的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