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咕咕噜噜的滚的到处都是,盛宁蓁只得满殿爬着叼荔枝,小口衔了一颗荔枝便爬回男人身边吐到他手中的银盘里。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小淫奴扭着嫩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寻到一颗荔枝便叼在口中爬回来,真跟只小狗儿似的。
盛宁蓁爬来爬去累的娇喘吁吁,才算捡回了十余颗荔枝,莹透的荔枝堆了一小盘。
小美人自是知道捡了荔枝还不算完,不待男人吩咐便跪在地上一颗颗的吃。
男人黑眸幽暗透着肆佞,瞧着小东西跪在他脚边埋头吃荔枝。
小美人将荔枝含进小口,咬开水嫩的果肉,再轻轻吐出果核,小嘴儿吧唧吧唧快速嚼几下就咽了肚儿。
被折腾了半晌的荔枝并不算好吃,有的还带着丝丝温热,小美人脸儿有些红,那是她屁眼儿里的温度。
吃着自己屁眼儿里头排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羞耻淫贱,封祁渊太知道如何淫辱这些淫奴了,相比肉体上的凌辱糟践,这般精神上的作弄挞贱更加令人羞臊欲死,将淫奴淫玩儿的几欲昏厥过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儿里出来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渊懒懒开口亵弄小淫奴,瞧着小东西吃的粉唇水滢滢的。
盛宁蓁摇摇小脑袋,娇娇哝哝的开口,“不好吃……贱奴想吃……爷屁眼儿里出来的……”小美人也顾不上羞,本就输给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没用,软哝哝的说着骚话儿讨好男人。
封祁渊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贱东西,轻嗤一声,“想给爷当恭桶?”
盛宁蓁闻言浑身都有些发烫,兴奋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爷舒坦她就什么都愿意做,便是要她当人肉恭桶她也是乐意的。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的贱样儿就知道又发了骚,玩儿归玩儿,他还没那么恶心拿人当恭桶。
“想着要给爷当恭桶就兴奋了?”男人语气轻贱,眼含亵蔑的睨着小美人泛红的小脸儿,轻嗤一声,“愈发淫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脸儿愈发臊红,封祁渊却是丝毫不顾小美人的感受,轻贱着可怜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贱还是母狗么。”
轻贱归轻贱,封祁渊倒是考虑过让这小婊子以后少侍尿,虽说每回都会将淫奴里里外外的刷洗乾净,可常饮精尿的嘴儿亲起来总觉着不洁,这小婊子嫩嘴儿滋味太好,只拿来当个尿壶太浪费了,精壶尿壶他有的是,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