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软身子贴着精壮胸膛,爷身上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小美人细指勾着男人一缕发丝,娇哼哼的道,“爷还说太冰不许玉儿泡,自己还泡得这么冰。”小美人最后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渊听得清明,眉头一拧,“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骑兵射伤的。
乌桓和北狄一样,都是马上民族,极善骑射。乌桓人以游牧和狩猎为生计,几乎是活在马背上,打起仗来全民皆兵,加之冶铁技术领先,骑兵实力在北方地区一直居于首位,尤其号称“突骑”的冲击型枪骑兵,战斗力惊人,当时大昭境北兵力不足、军需短缺,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军中粮尽之时只能以枯草积雪为食,封祁渊耗费了极大的兵力伤亡代价对抗乌桓,最终也只是勉强将乌桓打退回乌桓山。为此甚至遭到晋王一党的参奏,称邕王领兵损伤惨重,无将领之能,该收回兵权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声道。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唤。”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渊肆笑一声,“行了,管的倒多,给爷捂捂。”男人高壮身躯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