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他守了这么多年,一直告诉自己,血脉相连,不能越界,不能冒犯……不能喜欢。
先他一步越界,冒犯,喜欢的,竟同样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那人甚至长她一个辈分,是她爸爸的亲弟弟。
即使这样,她也愿意同他抵死缠绵,愿意在他身下婉转低吟。
欲火,妒火冲天而起,占据了他整个胸腔,仍旧不满足,甚至在他的大脑内越烧越旺。
林时想知道,为什么他不行。
可他不敢听她的回答。
他怕她会看着他的眼睛,冷漠且厌恶地告诉他,她讨厌他。
黎音终于被他从墙壁上放下来了。
绑酸了的双手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放,他仍旧捆着她,并且将战地转移到了床上。
双手被他绑到了床头。
她跪趴在床上,两手握在冰凉的栏杆上,头抵着栏杆,上半身悬空,臀部被他高高抬起。
一双手从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掰着她的大腿,强迫她将腿张开。
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所属物品,动作强硬。
臀部被抬得太高,凉风一吹,花唇上便滚过一阵寒意,哆哆嗦嗦地颤两下。
到这个时候,他的态度不知为何,突然又软了下来。
就好像之前那个说“我也要让你伤心”的人不是他。
他伸手,食指轻轻插进她的肉缝之中,两指尖挑着肉芽揉捻了一下,然后寻到入口,缓缓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
“姐姐……下面咬得我好紧。”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的力量,又轻又哑,“手指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这里哪儿都好,就是太小了。”他抽出手指,温热胸膛贴上她柔软的后背,手从后面探到前面,轻轻揉搓她的乳,“姐姐乖,给我点水好不好,直接进去会弄疼你的。”
说是祈求,却深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手上抚慰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一会儿揉她双乳,一会儿玩她的阴蒂,老半天功夫过后,似乎才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真的很抗拒他的触碰。
不管碰哪里,都得不到回应。
他终止一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