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放上去后,他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垂眸对上那双泛着刺骨寒意的浅眸,以及他手不小心按住的地方,这才小手一烫地收了回来。
“我…我能说我不是故意的吗………”短短几字,就差心虚气短得没有咬到自个舌尖。
“你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一件干净的外套出来给我。”揉了揉眉心的池苒并不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而是嫌穿着湿衣服难受,便直接将外衫脱去,更露出内里的水粉蓝绣玉蝶栖花诃子。
完全不理会她的举动,会给屋内少年带来多大的冲击力。
“苒苒,你穿这件豆绿色的好不好。”当挑挑拣拣了许久的许霖抱着衣服过来时,正好看见池苒拿着外衫擦拭先前被水泼湿的地方。
女子肤色细腻白皙得宛如白玉铸就,被擦拭过的地方正泛着微粉,要是力度重的则像是添了朵红梅,山峦起伏处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跳动,连那偷窥之人的呼吸也跟着屏住了。
一个女人长得比男人白就算了,还看着就弱不禁风的白斩鸡样子,真是恶心。
他嘴上说着恶心,那对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想要多瞟几眼,就连前面碰到她肌肤的手都有些发烫得难受。
直到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给他泼了一桶冷水,才使得他如梦初醒。
“看够了没。”
许霖闻言,顿时不服气的将小嘴一撅反驳起来:“小爷只不过是刚好看过来而已,还有谁稀罕看你这个郎们唧唧的小白脸了,看着就一点大女儿气概都没有。”
“是,你是没有在看,只不过是某人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池苒接过他迎面罩来的外衫,随后斯条慢里穿上。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着豆绿色,竟令许霖联想到前些天刚吃的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要是没事你就先出去。”音色冷淡得和那冰冻过的冻豆腐无二,皆难以下嘴。
“你是不是嫌小爷吵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赶人了。”她越不给的事情,他就偏爱和她唱反调。
系上最后一根带子的池苒抬眸望向他,说了个“是。”
许霖:“………”
因为之前的梦魇一事,每到夜晚来临后,池岚都会陪她一起睡。
许霖哪怕再想留下来,也不敢在池岚的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只不过在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