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来到属于她的办公区域,池苒先是将侧重怀疑的几个人挑选出来,发现他们的不在场证明都有人证。
唯独被她怀疑的张屠妇则是夜里醉酒一个人在屋里倒头大睡,听说衙役找上她家的时候,差点儿没被一屋子酒味熏晕。说来那天也巧,张屠妇的夫郎同她闹了矛盾正巧回了娘家。
一个人到底是要喝多少酒才能将房间弄臭成这样?又怎么会那么巧的撞到夫郎不在家。
陈家屋里的窗户,大门,和墙壁处都没有人为损害的痕迹,更像是他们亲手开门将凶手迎进来的,又加上他们五人住的房间都不在一起,那么也就是说………
“左言,马上派几个衙役随我到张屠妇家!务必要快!”
等想通了里面的关键点,一切解释都行得通了。
八天前,本喝醉酒的张屠妇因为夫郎离家一事而气不顺去找了陈三,谁知道二人会突然发生了口角,这也便是张大兰在半夜起身时听到的争吵声。
屋里为何没有开窗,便是想要用尸臭味掩饰掉她留下的酒味,她房间里的酒臭味也是为了盖住身上的血腥味。同时受害者没有反抗的原因,也是这一点。
随着城东五男集体上吊案尘埃落定后,池苒也多了点空余时间待在书房里发呆。
今晚上与同僚出去聚餐,途中又被劝饮了好几杯鹿茸血酒,导致如今的身体一阵阵发热,脸颊上也跟着攀爬上两朵红晕。
以至于连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都没有听见,直到那人朝她走近。
且出声道:“大人,你在想什么?”
“只不过是在发呆罢了,平安现在睡着了吗。” 将思绪敛回的池苒见是刘语,原先戒备的身体也跟着缓缓松懈,伸出揉了揉眉心。
“小少爷已经睡着了。”
“大人,让奴家为你纾解一回可好。”刘语见她没有第一时间让他出去,便跪到了她脚边,一双称不上秀美白皙的手放上她垂铃衣衿,无需做想都能知道他要做什么。
“奴家从第一次见到大人时,便对大人心存了爱慕,纵然知道这事容易遭世人唾骂与口舌,更会被赶出府里,可奴家仍是想要告诉大人。”
“因为喜欢一个人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所以还请大人不要拒绝奴家好不好。”
理智告诉池苒要马上推开他,而且这人可是平安的奶爹,但她的身体却是在诚实不过地想要,就像是积压过多的洪水,急切想要一个排泄的出口。
就在少年的手要解开她衿带时,却突然被抓住手腕,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压抑的沙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