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好笑,倒不如说是无能,否则她在意的东西,为何一件都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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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着好几天失眠,黑眼圈浓得连珍珠粉都遮不住的陆修郢为她熬好一锅养生鸡汤后,便打算去看她,哪怕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也好。
要不然的话,他的心里总归不踏实。
点雪走进厨房的时候,便看见他正对着装好的红木食盒发呆,便知道他是在担心大人。
上前一步安抚道:“大人肯定会吉人自有天相,反倒是大人到时候回来看见主君为了大人变得如此憔悴,心里肯定会很难受的。”
“我知道,可她一天不回来,我的这颗心如何能安。”心头涩意难掩的陆修郢提着食盒走出厨房后,在见到一只断了线的纸鸢缠于屋檐枯枝上。
忽地想起什么,问道:“现在有阿霖的消息了吗?”
闻言,点雪摇头。
心里也纳闷得紧,这位主自从大人出事后便消失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很快,当他们来到关押罪犯的牢房时,先是被仔细盘查过了一遍,这才得以通过,探监的时间更不能超过一炷香。
踏进漆黑阴冷监狱的那一刻,陆修郢便打从脚底觉得发毛,关押在监狱两侧的那些阴暗,黏稠的恶心目光更令他只想着加快脚步快些逃离。
越望里深入,覆盖肌理上的冷意渐重,鼻腔也开始充斥起淡淡的血腥味。
等他来到监狱的尽头,一眼便看见了正双腿盘膝坐在草席上,唇白如纸,面色煞白的女人正极为难受的忍受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的池苒紧跟着睁开眼,在见到出现在牢房外的陆修郢,呼吸一窒,喉咙发紧道:“你怎么来了。”
双手抓得栏杆铮锵作响的陆修郢想要进去,却碍于铁栏杆只能隔空对视。
“妻主,是不是很疼。”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抖的,涔涔而落的眼泪,洇湿了一片深竹衣襟。
咬牙朝他走近的池苒扯出一抹笑,安抚道:“我一点儿都不疼的,反倒是你怎么来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的陆修郢想要伸手触碰他,却又担心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
“我自然是不放心妻主,我今天要是不来,怎么能看见,能看见………”
他伸到半空的那只手,正好同池苒伸来的手相触指尖,感受着彼此体温。
“我说了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这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