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剑如虚影的章青山在她准确无误地猜出她时,眼中杀意渐浓!
剑舞如佛金花,投影皆写实。
“瞧章首领这句话说的,问的也格外奇怪了些。”双眸锐利的池苒抓住对方提剑朝她刺来的空隙,手中软剑挽了个剑花做假动作,脚尖用力朝她胸口踹去。
脚才刚堪堪踢到她肩头,便被前面躲过的女人用力捏住她脚踝,手上猛然一个用力,空气里紧跟着传出清脆的咔嚓骨折声。
“你以为你的那点假动作能骗得过我吗。”以为胜券在握的章青山恶劣地勾起唇角冷意,作势就要揭开她这张装神弄鬼的面具。
“能不能骗到章首领我前面还不确定,不过我现在能确定了。”眼眸锐利半眯的池苒持手中剑柄使力往她左肩刺去,下滑卡住她肩胛骨。
刚才的一脚一剑只不过是虚招,真正要引出的是最后一剑。
有时候想要引狼入陷阱,又怎能不付出点什么?
但她忘了对方同样不是个吃素的主,更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胆量,否则怎能在被灾害,无作为官员的迫害下揭竿起义,更令那么多人信服。
趁机刺杀对方,且同样负伤不轻的池苒担心他们的打斗会引来其他人注意,加上这里又是章青山的地盘,自然没有傻得再留下来。
等她紧咬牙根,捂住受伤流血腰侧来到先前许霖所在的房间,却在屋内遍寻不到他踪影的时候,本就因为失血变得虚白的脸倏尔转惨白,整个人更冷得眼前阵阵发黑,攥着剑柄的手指用力到每一根都爆起青筋。
在她冲出去要宰了那群胆敢碰她东西的王八羔子时,书架后突然传出了一道细微末节的声响,紧接着一个小脸脏得灰扑扑的少年钻了出来。
小脑袋先是茫然地往周围看了一眼,又在看见她后,兴奋得眼睛一亮朝她招手大喊。
“妻主,我在这里。”
“你知不知道我没有看见你的时候,我都快要担心死了。”眼睛里布满蛛网血丝的池苒见到他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惶恐这是一场梦的扔下手中沾血长剑,长臂一揽将他抱进怀里。
力度大得,就像是要将他揉碎进她骨肉。
乖巧得任由她抱着的许霖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害怕,而是兴奋地指着他前面出来的地方,“妻主,我刚才在房间里觉得无聊就到处走动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条密道,你说里面会不会藏有什么秘密。”
一般话本里的主人公遇到密道后,不是能捡到武林绝学就是能意外救到贵人,再不济也能捡到半张传说中的藏宝图,半块虎符。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