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就承不住了,她不喜欢这样,这样什么也看不到,她很害怕
可越是敏感,徐文越是发了狠地冲撞,像只小牛犊一样在柳暮白体内乱撞
“哼呃…呜呜呜!”柳暮白乱呜着声,想要开口说话,这样的姿势,这样羞耻的道具,让柳暮白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只牲畜
徐文不忍,帮柳暮白摘掉了口球,刚摘掉,柳暮白就迫不及待地张口
“徐啊嗯…徐文…慢嗯…慢一点…呜嗯!太…太深了…呜啊…”柳暮白每开口求情,徐文都会狠狠地猛插一次,像是在惩罚柳暮白
“…你自己要做的”徐文似是解释似是不满,她被那些不好的想象刺得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她要把柳暮白肏坏,她只得是自己的
“啊啊!呃呜!嗯…啊太…太多了呜…要…要死了”柳暮白仰起脖子,浑身紧绷,是高潮的预示
“啊嗯!不啊啊——”柳暮白再也趴不住,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下身,瘫在床上,眼罩也被蹭掉
柳暮白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她要被徐文干死了,她一点都不会怜惜自己,真的,真的好过分
徐文让柳暮白歇了歇,把她抱起来,抵在卧室门上,偷偷把套拽掉
狠狠地进出,这已经不能够叫做性爱了,连徐文也没在享受,只是单纯地发泄,宫口被撞得钝痛,与微小的快感混杂在一起
“呃嗯!轻…轻点,疼…”
“唔啊…嗯呃,徐文,徐文,射给我,啊啊我要你…呜嗯”徐文的低喘越来越大声,柳暮白早就知道她没有带,她下体凸起的青筋和自己早已融为一体
她想要徐文占有她,射进来也没有关系的,把自己射坏也好
“哈啊…啊嗯…”徐文在柳暮白的脖子胡乱地蹭着,抖着身子,一股脑把自己的液体都灌入了柳暮白的身体
继而抱着柳暮白,倒在了床上
“好疼…徐文”柳暮白看着徐文,不知为何又哭了起来,她不是一个懦弱爱哭的人,她好强,从来不在人前哭泣,可是她没有缘故的,总是想要躲在徐文怀里哭诉
徐文看着柳暮白哼哼地哭着,自己也没有忍住,扑到柳暮白怀里,把眼泪都蹭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