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繁找到家里的吹风机，给盘腿坐着看书的夏澄吹头发，手指穿梭在柔软湿润的发间，不知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的香味散开。

夏澄正咬着笔杆看题，屋子突然就安静了，吹风机被关掉，耳边一热，陆之繁贴的很近声音低低地说：“好香啊。”

“我刚洗了澡啊。”夏澄笑着回他。

陆之繁的味道很近，他很熟悉，但是太近了，连呼吸都在耳边，他突然就想起刚才陆之繁打电话时自己的放浪行径，脸皮瞬间发红。直到陆之繁坐到旁边开始拿书，热度才褪下去。

那边声音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翻什么，夏澄咬着笔杆强迫自己看进去书，可这题有点难，他没什么头绪，思绪就更飘了。胳膊被拍了两下，“澄澄？”

夏澄忙扭过去，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陆之繁莫名地露出一个笑容，拿出一本书翻开，“今天我去图书馆借了这本书。”

待看清楚书里的内容，夏澄脸上搁不住了，这一页是男女的下体结构图，这可能是一本生理书，上面的图片画的十分逼真，还标注了各个部位的名称，陆之繁平日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还会借这种书看，他以前也看过这种生理书，不过很简略又刻板充满了学术意味，远没有这本书上这么色情，他也好奇地凑过去看，图片很逼真，看得他悄悄咽了口口水。他有些奇怪，学校图书馆里会放这种书？

陆之繁盯着书看了会儿，然后看向夏澄：“澄澄，你见过女人的裸体吗？”

这问题让他犯难，夏澄摸摸鼻子，要说没见过他确实在黄片里见过，要说见过吧也没见过真人的啊，他老实交代：“看…看过黄片里的。”

夏澄眼神又瞄了一眼书上的图片，想问回去，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陆之繁低声问他：“澄澄下面的小穴也是这样子的吗？”

笔杆几乎被手给攥折了，夏澄的脸全红了，他结巴道：“陆陆之繁你你在说什么啊。”

陆之繁平日比较正经，在学校人眼里颇有些高冷意味，以前从来没有跟他聊过这种话题，更没有对他的身体有过任何窥探好奇的发问，今天是第一次。

“我说，你……”刚重复了几个字便被夏澄的手捂住嘴，“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