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俩人太急,又亲又摸地进了房间,满脑子都是做爱操穴,空调都没人开。激烈的性爱,潮湿的汗,沉重的呼吸,顺着燥热的空气攀爬,似乎连氧气都被热情烧干了,淫骚的体液味道热沉沉地随着稀薄的空气进到气管吸进肺里,阴道被干得喷水,心脏狂跳不止,浑身都是抖的,耳边是闷哼呻吟的声音。他们不止是性器官的碰撞,而是从头到脚都泡在了性和爱的水里,是两具年轻肉体的彻底交融。
陆之繁使劲嗅夏澄身上的味道,栀子花味裹着腥臊的体液,像是被玷污了。也许是他自己的臆想,他总觉得夏澄现在散发着已经熟了的肉欲味。从青涩酸甜的小果变成了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戳皮肉就要绽开流他一指尖桃汁。
夏澄被拉起来摁在墙边,壁灯的光正好从头顶泻下,将嫩滑的肉体照得像蒙上月纱泡在泉里的玉石。陆之繁掐着他的大腿根抬起一条长腿架在胳膊上,腿心白胖的女逼悄然裂开一条隐秘水缝,两片小阴唇又小又薄,即使被干肿了还是缩在外面的肉阜里,阴蒂却被玩的破唇而出,掰着两边骚肉,就能从这个位置看到那肉珠圆润小巧的弧度,像被镶在逼肉前端的红玛瑙。
陆之繁着迷地看着,本欲提枪就干的动作顿住了,还是没忍住蹲下去埋在湿透的大腿根里吸逼去了,把硬豆吃进嘴里吸得夏澄直哭,却还是夹着他的脸舍不得松开。
夏澄的理智顺着淫水往体外流,屁股越来越低,半蹲着把肉逼压在陆之繁嘴里,软烂的肉被口水泡的肿胀不堪,陆之繁舔得他要死,他真想这样爽死在陆之繁嘴里,想被他舔干,被他舔化,舔成一汪水。
他踮着脚尖弯着膝盖艰难地半蹲,姿态淫荡骚浪,摁着陆之繁的后脑,前后晃着腰在他的嘴里磨,肉蒂被舌头疯狂的扇打嘬吸,夏澄边叫边哭,把逼水全喂到了陆之繁喉咙里。
陆之繁也爽的鸡巴发疼,他太喜欢这种夏澄情绪被他掌控的感觉,爽与不爽都是自己给他的。甚至已经计划好了下次躺在床上,让夏澄跨开腿坐在他的脸上,给他好好舔一舔这个水逼,到时候他爽得只能往自己脸上坐,只怕要被他舔得崩溃痛哭。
被再度压在墙上的时候,夏澄两条腿酸得站不住,却还是被饱满的肉棒劈开了烂穴。肥满圆润的屁股抵在墙上,他被陆之繁抬起一条腿抱着腰狠干。
鼻头红彤彤的,身子撑不住往下坠,软成了一滩烂泥,贴不上墙。陆之繁就这样每干几下把他往上颠,越受不了越是往下掉得厉害,鸡巴进得越深,夏澄眼泪啪嗒啪嗒掉得急,哭腔带着钩子,软塌塌的:“哥……好硬,再,唔快一点,把我干坏。”可真快了又把他弄得尖叫崩溃,白花花的屁股晃出肉波,手指头狠狠抓在因托着他而贲鼓起来的肌理紧实的背肌上,几道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