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般的静默持续了十几秒,宁远像是行刑前的犯人般闭紧了双眼,只有不断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内心有多么恐惧不安,高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盯着那微微鼓起的柔嫩肉阜看了一会儿,笑道:“原来如此,你是个双性人。”
只见那柔韧雪白的大腿间,垂着一根男人都有的阴茎,估摸主人平时连手淫都极少有,通体是浅淡的肉粉色,形状颇为漂亮,而在这根阴茎之下,却赫然裂开了一道极窄的肉缝,左右大花唇肥沃鼓满,挤挤挨挨地簇拥着小得几乎瞧不清的一点花心,分明是女人才生有的逼口!
“你这口屄,长得倒比女人的还要嫩。”高锋声音较寻常沙哑了一分,他随手拨弄两片嫩得像果冻一样的小花瓣,生有茧子的指腹如同描绘艺术品似的,沿着花阜的走势边缘细细爱抚了一圈,见身下人被摸得腰腹和大腿都越绷越紧的样子,故意往花心处的软肉上骚了几下。
如羽毛扫过似的几下骚弄,却引得宁远猛地一颤,浑身抖得愈发厉害,高锋见人反应激烈,有些意外于他的敏感,手上动作也没停,时而专攻骚弄他的花心,时而用燥热的掌心罩住小小的女阜,手腕使了巧劲,时轻时重地按揉,几个来回反复,那青涩的小嫩屄禁不住收缩,冒出一点微弱的水光来。
高锋突然俯下身咬住宁远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厮磨,说话时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子上,一字一句地:“你、湿、了。”
宁远脑子嗡的一声,长久以来在心中构建的高耸围墙轰然倒塌,他曾以为这辈子会心止如水,孤寡至终老,然后把这个肮脏而丑陋、绝不能见光的秘密,带进寂静无声的坟墓里,埋葬得干干净净,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暴露在人前,更加没有想到那处畸形的器官,只不过被人摸了两把,便淫荡地流出水来,甚至渴求更多……
这一刻,他无比憎恨那位给予他这副畸形身体的‘父亲’,憎恨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男人,更加痛恨不知廉耻的自己。
“睁眼。”高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宁远睁开双眼,去看在跟前晃动的手指。那小麦色的指节浸着亮晶晶的淫水,还带着一点身体内部煨热的余温,在宁远充满恼羞和愤恨的目光中,一下一下地揩在被吸得红肿的奶头上,莹莹的水光将奶头衬得如同一枚雨露樱果,鲜得让人想一口咬下。
高锋端详了会自己的力作,用点评一样的口吻说道:“真骚。”
宁远脸腾地烧了起来,牙齿紧紧咬住的嘴唇也无法抑制地颤动,被人肆意玩弄下体又把流出的淫水涂抹在奶头后点评身体,让他又是屈辱又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