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离着烟还有段距离,高锋也不介意,亲自凑上去,点燃了一点星火。呼吸间,一口白雾喷洒在宁远的脸上,让那双完全失神的眼眸溢出了最后的泪花。
粗糙的手掌再次抚上硬胀的性器,这一次,高潮来得畅通无阻,快感像是罂粟花的提取物,甘美又浓烈,充满了致命的毒性,让宁远有种直上云端的晕眩感。
“哥哥?”
阮蓝天闭着眼睛,茫然地站在原地,始终得不到宁远的回应。
他有些委屈地瘪下嘴,明明已经闭上眼睛了,为什么哥哥还是不肯理自己……他不敢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也让他不敢大声叫唤,声音小小的,却又无比固执,像极了雨夜路边纸箱里呜呜叫着请求人收留的幼猫。
“在干嘛呢?”何启文没有看上那些性奴,窝在沙发里抽烟,见阮蓝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便生出些别的心思。
不是哥哥……阮蓝天像只兔子般动了动耳朵,认出不是宁远的声音,皱着小脸说:“你看见我哥哥了吗?”
何启文挑了下眉,看着不远处被高峰搂在怀里裤子都脱了一半的人,说:“你哥哥啊……他好像去别的地方了呢。”
阮蓝天不解地歪了歪头,“去了别的地方?”
“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何启文说。
阮蓝天这些天被‘欺负’怕了,虽然没有想通其中的蹊跷,但下意识也不愿意跟对方走,摇了摇头说:“不要……”
何启文见他如此诚实,不由得笑了一下,他长相斯文,穿着衬衫黑裤,单看外表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这样吗,见不到你哥哥也没关系吗?”
“那……”阮蓝天顿时犹豫起来,圆溜溜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转了转,“……你会打我吗?”
何启文险些笑出了声,原先他不过是贪恋这傻子一张脸和他的屁股,这会儿,突然觉得这小傻子倒也傻得有点可爱,心情愉悦地说:“不会,我保证。”
阮蓝天听到他的保证,就真的以为对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