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其羽反握住沈雪汀的手，字字认真：“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沈雪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对他浅浅一笑。

姜其羽讪讪放下手，沉默了一会，问：“你的身体有没有给你生活造成什么困扰？”

沈雪汀想了想，在考虑要不要对姜其羽说。

斟酌字句，开口道：“有。我每次看到强奸的新闻都很害怕。”

“我一想到只要身上有阴道就有被强奸的危险，就非常害怕。”

沈雪汀自言自语：“具体有多怕呢？”

“怕到我一直很想把阴唇割掉，或把它缝起来，让它不可能被强奸。”

“可是医生说不能用手术割掉。”

“所以我还是很害怕。我想过很多遍，如果遇到强奸犯，我要怎么不被强奸，说自己有艾滋病或性病或肺结核，艾滋病一生无法痊愈，肺结核只要讲话就会传染，就算没咳死也要吃上六个月以上的药。但如果这都无法阻止强奸犯，我该怎么办？”

“我会保留证据，把他告上法庭，让法律制裁他。”

“等他服完刑期，我会找到他，开直播把他活生生做成人彘，挖掉他的双眼，拔掉他的舌头，切掉他的耳朵，毒哑他的嗓子，用网子绑住他的全身，收紧网子让他的肉突出网格，用刀一片一片把突出的肉割下来，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再以连着的型态剁碎他的龟头、以毫米为单位切片他的阴茎，用上百细针一针一针刺进他的阴囊，针针捅个对穿，最后把他性器官辗成肉末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吞下去。”

“那场直播会永久流存于互联网。”

“就算我死了，也会一直存在。”

沈雪汀看着目瞪口呆的姜其羽，说：“就连我一个顶着男人面孔、长着鸡巴的双性人都这么害怕被强奸，那世界上那么多女孩子，她们该有多害怕？”

姜其羽深吸了口气，安抚地拍拍沈雪汀的肩膀，默默穿上衣服。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