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而回想起江川叔叔吃人的眼神,凑过去调侃她:“这就喘不顺?你爸看你跳舞那样象是要一口活活吞掉你,丝毫不夸张。今晚提前做几分钟热身吧,否则明天恐怕爬不起来。”
她脸霎时间绯红,从椅子上爬起来,端坐好后她捂住脸自言自语道:“操,真的吗,玩火自焚了吗……”
齐风始终没回来,我记挂着他反常的模样,掏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他的信息却在此时发过来,“典典,我在体育器材室,你过来一趟,我有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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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谢谢大家善意的留言,反复阅读大家的反馈对我来说是寂寥码字时光里最激励人心的小确幸。
0029 二十九、只能有我h
文化馆外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地面屋顶四处白茫茫一片,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
洛中除了门卫,所有人都在礼堂里狂欢,外边象是另外一个世界,阴霾、寒冷、清寥。
我匆匆赶赴体育馆的器材室,脚踩下去,发出“沙沙”的细小声响,在器材室门口抖掉身上的雪渣,微微拍拍头上的湿凉,我推开器材室的门。
“齐风?”器材室有三个隔间,堆放各种体育活动需要的设备,今天室内罕见的拉满窗帘,黑黢黢的,摁开关也没有反应。
万籁俱寂。
估计是断电了,我有些心慌,取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屏幕光芒进里间去寻找墙壁上的闸门。
墙壁上冻意森森,左右摸索半天,终于找到所在,我一阵欣喜,垫着脚掀起透明盖子,正欲将闸门往上拉,一只手掌毫无预兆地罩在我手背上,握住我的,将我手心贴在他脸上,摩挲。
这个轮廓……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