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在微信上发过来一个哭脸:“弟妹,你别让我难做,开了这么多次后门,也不缺关键一次,你说对吧?你要是进不来,冬子不得骂我小事都办不好?”
我坚持:“我不是绣花枕头,高中三年我在洛中播音社呆过,虽然不是骨干,但是临场演讲是没有问题的,拜托。”
社长发了一长串省略号。
很快,桌面震动,我瞄了一眼陆冬的手机屏幕,三人全家福上是微信信息提示,我拿过手机指纹解锁,果然是社长,他将和我的聊天记录截图转给坐在我旁边座位上睡觉的陆冬。
来陪我听课,没有哪节他是清醒的。
“冬子,弟妹实力怎么样?你同不同意,一句话。”
我回复了一个:行。
然后将两人的聊天记录删掉,锁屏,手机放回原处。
陆冬在此时睁开了眼,黑而深邃的眼睛还带着些惺忪的困意,目光攫住我,“谁的信息?”
我知道瞒不过,认命地把自己手机聊天记录给他看。
他扫了一眼,没说什么,换了只手臂枕着继续睡,嘟哝道:“妈蛋,怎么还不下课。”
这两天一回家,我便开电脑看学习视频,总是准备资料到深夜,陆冬差点没被我搞疯,他睡前有严重的焦躁症,我不睡,他就只能干等着,他也睡不着。
我丧权辱国答应了很多条款,他才恹恹地趴在书房的床上玩手游,玩会儿又枕在被子上给家里打视频电话。
“妈,无忧皮吗?吐奶没?”
我打字的手一顿,本以为他当爹的热情很快会过去,没想到还真的每天给家里打电话,隔着屏幕乐呵呵,逗着爱怜地一顿亲。
我腹诽,才一个多月而已,人家什么也不懂。
“哪有的事,咱们家小宝可乖哦,比你小时候乖不知道多少倍,”视频那边陆冬妈妈语气宠溺,过了会儿,小声试探地问,“这周末你带黎典回来吗?你爷爷奶奶都在念你。”
陆冬正要回复,我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