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舒舒服服地达到高潮,他便抬起头,红着耳朵舔干净唇上沾染的莹亮液体,乐此不疲地与你接吻。
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在客厅沙发,有时在浴室洗漱台……餐桌甚至在楼梯台阶那几支白瓷瓶的玫瑰花旁,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想来,只知道等他悄声靠过来唤一声名字就不说话的时候,多半又是一场荒唐。
真是……舒服得要命。
他还为此查了好些女性滋补的菜肴,每天变着方地喂给你各种补汤,乱来这些日,你没觉身体不适,反而比刚来时气色好了不少。
你舒服了,他却还是硬的,你提出帮他解决,他却不肯,闷声说自己把你弄伤了,同自己置气似的硬憋着,环住你瘫着不动,等支棱的小尾巴自己软下去。
可小猫毕竟血气盛,有时小半个时辰都消不下去,硬邦邦杵在你腰上,你半边身子都被他压麻了,他还把脑袋闷在你身上不动。你实在怕他憋出问题来,伸手欲碰他,他立马警觉着把尾巴藏在身下,搞得像是你要欺负他。
他搂着你的腰趴着,脑袋闷在你小腹上,留一头黑漆漆的卷发。以你的力气,他若是不愿起身,你是没法拉动他的。
无法,你只得尽量躲着他,有事无事都给自己找点事做,让自己看起来忙得不可开交,没心思耽于情色。竟也唬了他两日,只有睡前才黏着你蹭一蹭。
调查an的人不日便回了消息,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从店铺租赁人查到的身份是假的,周边街道的居民说他没来两月,独身一人,性格温和,但再往深处查,却是一问三不知。
甚至他所用身份,在五天前就注销了死亡。
这条线算是断了个干净。你让对方换了条路,跨国去查你母亲生前交好之人,查了几天,只查出来一个吸毒去世的前男友,遗像发给你一看,年龄看起来比an还小,样貌没一点相似,说是私生子都勉强。
你看着那点半页纸都填不满的资料,把佣金打了过去,没说什么,只让对方接着查,查到什么告诉你,而后将这事扔在一旁,暂时没管了。
你查他一是好奇母亲生前,二是担心他处理不好后事添些麻烦。你当初做事时压根没给自己留条完好的退路,许多事做得太绝,那想还能遇上阿荼。
几日下来,你大致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