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alpha就是同一个人。

其实上次发情期结束后，常无忧就感觉有点奇怪，她发情之前，信息素明明飘得满房间都是，但是姐姐毫无反应，就跟闻不到她的信息素一样。而且，姐姐竟然没有彻底标记她，这实在不符合她之前的言行。

从头至尾，姐姐也没有提过自己的信息素是否好闻之类的。

就姐姐那德行，在床上连她的毛毛都要夸一下的人，怎么可能不夸一下信息素嘛。

咳咳，这绝对不是自己在自恋。

宋阳阳道，“我们上网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alpha失去对omega信息素的感受性还比较少见，三个omega在网上找了许久，发现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alpha腺体萎缩，所以没有信息素的释放和接收功能。

第二种可能就是，alpha被化学阉割了。西方有些国家会采取一种信息素阻断手术对强奸犯进行化学阉割，被阉割的alpha从此会丧失信息素的分泌和接收功能，失去性能力。

汪悦皱眉不解，“那个alpha明明有信息素啊，这两种情况都不像。”

常无忧也不相信，因为顾英的信息素很强大，性能力......也很强。

毕竟是陌生人，汪悦和宋阳阳并没有特别纠结这个问题，但是常无忧一直惦记着，直到晚上上课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

快下课的时候，她收到了顾英的消息，“宝宝，停车场等你。”

顾英今天心情显然很好，在床上的兴致更高，非要常无忧穿情趣内衣给她看。

常无忧想了想自己的疑惑，扭扭捏捏地应了。

那是一套粉白色的兔子装，一对翘起来的兔耳朵，细细的肩带，领口大开将半个胸部都暴露在外面，内裤上缀了个短短的兔尾巴，偏偏关键部位是镂空的。

顾英看得热血沸腾，抱着她吻个不停，摸摸兔子耳朵，再揉揉小屁股上可爱的尾巴，半晌才放开她，有点可惜似的说了句，“还有一种插进去的尾巴，没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