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就是天天回来也没什么不可的。”
因为靠的近了,刘含樱闻到了丈夫衣服上的熏香,那是淡淡的木兰香气,蜀王的衣服基本都是这个香气,刘含樱此时闻着,只觉得心里的不安都淡去了不少。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爷说的什么话,出嫁女若是天天回娘家,外人怕是要笑话了。”
蜀王的胳膊微微紧了一些,他手往下移,拍了拍刘含樱的背,就说道:“我看谁敢笑话王妃,你是我蜀王府的王妃,哪个敢笑话?要是谁笑话了,本王自会找上门去给王妃讨个公道,我的王妃也是那些人能笑话的。”
尽管刘含樱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对蜀王太过动心,可蜀王的这句话还是让她脸红心热,只觉得蜀王实在太会讨女人欢心了,有些话实在是张嘴就来。
“要是王爷真的这样做了,旁人怕是就要说我是个红颜祸水了,蛊惑的英明神武的蜀王像个鲁莽的武夫了。”
蜀王就笑道:“为了王妃,本王就是做莽夫又能如何,只要王妃高兴,本王十分乐意做个莽夫。”
刘含樱本来阴霾的心情被他这么一逗弄,只觉得云开雾散天晴月明,那些不舍茫然都在这一刻散去了。
刘含樱不由得靠紧了蜀王,柔声说道:“王爷,咱们不说这个了,我怎么能让您为了我做个莽夫呢,那我不是成了罪人了吗?”
见她的心情眼见得好了起来,蜀王的食指与中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凑近她耳边,声音暧昧:“王妃这不是高兴许多了吗,看来本王这‘莽夫’还是做对了。”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却如同鼓声阵阵,把她的心脏都给激的快了不知道多少了。
刘含樱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十分烫人,就如同烧起来了一般,蜀王在她心里的形象,是彻底地变了。
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她本来以为蜀王是个不苟言笑看着高不可攀的男子,毕竟他掌管着大齐朝的半数兵马,若是有一丝一毫的软和,怕是就不能服众了。
可这短短两三天的相处,她才知道,不管蜀王在外是如何的威严肃穆,在家里的时候,都能放下身段对着她温柔小意。
他也只会对自己这样了,对待别的人,他好像从来都是严肃的,尽管脸上带着笑意,可眼睛里却是冰凉的。
刘含樱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把脸埋在蜀王的肩窝里,闷声说道:“王爷,你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