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母亲刚去世那两年她还会因为自己独自一人在家而难过哭泣，但日子久了，她也就习惯了，如今已经完全适应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要是向成业真的突然回家做起好父亲，她反而无所适从。

“我都行，你问她吧。”向晗随口答道。

最终果然只有于柠和向晗两个人，目的地是巴黎，于柠选的。她征求向晗意见的时候，带着淡淡的微笑，说法国是个非常浪漫的国家。向晗对此没什么感觉，她认为用一个词概括一个国家是不靠谱的。

虽然是头等舱，但十个小时的飞行照样非常枯燥，向晗看了会综艺，感觉索然无味，旁边的于柠盖着毯子睡得十分香甜，她盯着对方看了几秒，转回头，无聊地盯着窗外的云层发呆。

朦胧间感觉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向晗睁开眼，于柠凑得极近，她惊了一下，问道：“你干嘛？”

“刚刚空姐来咨询晚餐偏好，我帮你回答了。”

“哦。”向晗揉了揉眼，无语，既然都帮她说了还叫醒她干嘛？

“别睡了，不然晚上睡不着了。”于柠笑意盎然。

“你刚刚比我睡得熟好吧。”向晗反驳。

于柠笑意更深，“那现在都别睡了，玩点别的。”

“什么？”向晗茫然地看着她，飞机上能有什么好玩的。

于柠身子微倾，靠近她耳边，呵气如兰：“玩我呀。”

向晗僵了一下，心虚地环顾四周，于柠禁不住想笑，越过两个座位中间的间隔，将整个上身贴过去，右手微妙地撑在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向晗避无可避，被迫跟她对视。

“你难道…不想吗…”于柠压着嗓音，把简单几个字说得暧昧十足。

向晗瞬间红了脸，无论和这个女人翻云覆雨过多少次，她还是那么没出息地被对方的喘息轻而易举勾起反应。

“你…”她不自在地小声说道，“在飞机上呢！”

“我知道啊。”于柠的唇擦过向晗的脸颊，她站起身，牵着向晗的手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