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口唾液,打算找准时机把魔杖捡起来。
“他没胆的,和他父亲一样。”
“动手,德拉科,现在!!”女人大喊起来。
“住手。”斯内普走出来,和食死徒们站在一处。德拉科回头望他,像抓住了稻草。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看向他,眼里透着乞求:“拜托了。”
江月呼吸急促起来,她很慌乱,但是理不清头绪,只有猛烈的心跳催促着她:做些什么,不要傻站着!做些什么!
斯内普的动作很快,他举起魔杖的手没有犹豫,对着邓布利多念出咒语。
“阿瓦达索命。”
贝拉眼里的喜悦还没有涌上来,却听到了不该属于这里的尖啸。那声音尖锐凄厉,仿佛直穿灵魂,他们不得不捂上耳朵,以期捱过那比恶婆鸟还要恐怖的叫声。
德拉科呆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拉着斯内普冲向邓布利多的身侧。来不及捡邓布利多的魔杖,他把自己的魔杖塞进老校长手里,紧接着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江月。
江月头痛欲裂,脑海中女人的尖叫刺痛她的神经,她跪倒在地上,手握成拳,死命地捶打太阳穴,却不能减轻半点痛苦。不远处的地上躺着那条蛇,就在不久之前,它被江月甩了出去,替邓布利多接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小蛇躺在地上,碧绿色的身体快速蜕变成深紫色,接着又诡异地抽搐起来,口中发出像女人尖叫的声音。直到深紫色褪去,最后化作一地浓黑的尸水。
地上的尸水把地面腐蚀出一个小坑,直到这一切停止了,江月的头终于不痛了。她满身冷汗,倒在德拉科怀里,手指痉挛着。
再次昏倒之前,她说:
“我……杀了我妈妈……”
食死徒们再也没能回到他们的主人身边,德拉科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这次伏地魔折损了许多精英手下,作为幸存者的马尔福,他的父母并不能称得上幸运。
但最让江月没想到的是斯内普。
他死了。
江月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四肢涌过电流一般的麻感,把她从厚重的不真实感中拉出来,逼她想起什么。
她见过的,那是一个誓言,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在对角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