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什么鬼？

方白被白恬逗笑了：“那倒没有，我们几个从小经常在一起玩，她喜欢的是靳辰，我对妹妹没兴趣。”

对妹妹没兴趣？

那我呢？

想到自己比方白小四岁，也是妹妹，白恬同志不高兴了。

声音冷了下去：“那你追我干嘛？”我也是妹妹。

难得听到恬恬跟自己使一次小性子，方总嘴角弧度更明显了：“你呀，你比较特别，我就对你有兴趣。”

白恬：“……又占我便宜，流氓，我要睡觉了，拜拜。”

白恬挂了电话，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不停，方白这狗男人段位太高她撩不过。

挂完电话方总还意犹未尽地看着黑了的界面。

对面坐着的冯瑶只以为自家儿子脑子坏了，天天冷冰冰的闷葫芦今天笑那么开心，话还那么多，她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没忍住问：“谁啊？看你一脸贼样？”

方总也不避讳了：“你儿媳妇。”

迟早都要和家里说，早说晚说的也没什么区别，况且恬恬也没说不能让他家里知道。

“儿媳妇？万年铁树开花了？儿子你没发烧吧？”

她才不要有傻姑娘受得了方白的怪脾气，又闷又冷又呆的，哪懂浪漫。

方白：“……我是不是你生的？”

看儿子这么坚定冯瑶有点相信了，再次确认：“真交女朋友了？没开玩笑？”

方白恢复冰块脸，“嗯”了声。

真有女朋友了！

死孩子终于开窍了。

冯瑶两眼只放光，激动地手都抖了一下，挪去坐在方白旁边：“哪家名媛啊？背景查清楚了吗？”

方白：“她不是名媛但很特别。”

冯瑶白了眼卖关子的儿子：“赶紧说，你妈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没有门第观念，你爸是我这边的你也可以放心。”

方总听到想要的答案才说了两个字：“白恬。”

“白恬？”冯瑶笑了，“怎么听起来像傻白甜？”

方白：“……妈，注意措辞。”

其实他第一次听见白恬的名字也有这种想法，但显然恬恬可不是傻白甜，人家是可咸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