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跪地求饶“求少帅饶命啊!我招,我什么都招。”
刘婆子一边哭一边娓娓道来“快中午的时候,也就在一个半小时前,张家的张伯找到了我,还给了我五百大洋,叫我办完事后,就离开风城。我平时专给人接生,靠着微薄的收入过活,张伯给的钱太多,我只能走上歪道了。张伯叫我将秀秀小姐扔到河里溺死,最好在溺死后再将秀秀小姐碎尸分葬,这样,就永远找不到秀秀小姐了。”
“你胡说,你这婆子胡说。”张伯早已沉不住气,伸手一把掐住了刘婆子的脖子。
刘婆子对此笃定“就是你,就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眼看着刘婆子要给张伯掐死,张云龙也不管,张昊更是一言不发,直到刘婆子瞪着溜圆的眼睛倒在地上,成功杀死刘婆子的张伯放声大笑。
他面部狰狞的从地上站起来“几十年了,我像狗一样侍奉你们张家几十年,结果换来了什么?张老爷疑心病太重,本来我安安分分的给他打理财产,除了我的那份,其他的我连碰都不碰,可是他呢!没事儿就挑我刺儿,还说要把我赶出张家,直到有一天,他说我蓄谋霸占他的家产,也不知在哪里伪造了一个证据,口口声声说要找张督军整死我。我害怕了,自那晚后,我彻夜难眠,张老爷不是说我想霸占他的家产吗?那我就做给他看。我要一步一步的让张家分崩离析,包括张家的子嗣,我一个也不能让他们活。”
“所以,你就在张老爷的每顿饭里,加死人的骨灰,直把张老爷吃的不能自控,而后你又借童子尿为良药之名,每天强行灌张老爷童子尿,偏偏张老爷也认为自己是中了邪,而你又是一心为他好。”
说这话的是顾嫣然,众人回头把顾嫣然看了看。
张伯却是眯起了眼,眼中迸射出前所未有的杀意。
“是又如何,是又如何,他若不逼我,我犯得着一大把年纪争强好胜吗?”
张伯尖锐的嘶吼,整个人已然疯狂。
“张伯,我阿爸日夜操劳,疑心病重点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以下犯上,想要将我的阿爸还有我们张家这辈唯一的骨血给抹杀掉,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昊眸光泣血的看着张伯,若不是身上穿着警服,怕是早将这张伯除之而后快了。
“失望?哼,我今天来就没想过要离开,还有更让你失望的。”说罢,张伯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短柄手枪直对秀秀的脑门,抱着秀秀的张云龙哪怕是反应再快,还是抱着秀秀连动都不敢动。
“张伯,你敢?”张昊低吼出声,像一头发狂的豹子。
“我有何不敢,放心,我只杀你的女儿,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在悔恨与愧疚中度过。”张伯扣动扳机。
在一个大家都快要遗忘的角落里,顾嫣然眼眸微眯,手下动作不停。
“天道自然,万法长存,疾。”一声包含着凌然正气的咒语携带着浓郁的杀伐之气,语罢。拿着手枪的张伯直接被一团金光打中,整只手臂被炸得血手模糊,就连那手枪也被炸成了好几截儿,张伯痛哼,随之又一团金光飞来,从张伯的心脏直穿而过。
张伯倒地后,还将眼睛瞥向了顾嫣然,他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手上。
顾嫣然拍了拍手,厌恶的看向张伯“你这种人该杀。”
让张云龙抱在怀里的秀秀,在第一团金光飞出来的刹那,就被张云龙捂上了眼睛,直到现在张云龙都没移开手。
“张昊,你抱着秀秀先出去,尸体交给我处理,你的职务不便参与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