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上次见面是上个周末,关澄应该是憋了太久,今天做了很长时间。
小腹酸的要命,下身乱七八糟的,我实在受不了,求他轻一点,求他停下来,求他饶了我。
他不答应,当作没听见我的哀求,呼吸急促的要把我干成一滩烂泥似的,把腰上掐出了淤青,胸前的乳尖也咬破了。
嘴唇被亲肿,舌尖酸麻,我急急的喘着气,在他嘬弄着侧颈时又挣扎了几下。
“关澄你别咬!别咬脖子!”
校服盖不住脖子上的吻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能解释什么,一个高中生的脖子上出现吻痕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放荡,因为他淫乱。
就算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同学多多少少听说过我和关澄的事,可在明面上,我还是想当个正常人,正常的,没有那些荒唐经历的高中学生。
可是关澄没听,把脖子那块嘬的很疼,我猜想那印子一定要好几天才能消掉。
关澄见我不说话了,才稍稍撑起身,看着我,舔着我眼角的眼泪,喘着气笑道。
“明天我们就待在家里,后天带你去玩吧?”
露骨的欲望从他的眼里喷薄而出,如同灌满我身体的精液,将我淋的浑身都湿透了,连骨肉都散发着腐叶湿土般的味道。
我张了张嘴,在他的注视下,无力的哑声开口。
“我以后不想去赛车场了。”
可能说的声音太轻了,也或者是他又选择性的不想听见,靠近了一些,问我。
“什么?”
他貌似认真的听着我说话,眼瞳漆黑的望过来,神情也是恰当好处的疑惑。
可我知道,他分明就是清楚的。
早在那一晚沦为了笑柄之后,第二天我就跟他说了以后再也不想去赛车场,再也不想见到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了。
可关澄不答应。
以前除了在学校里训练,他就是去赛车场,现在多了一个我,他不想让我拿了钱还逍遥自在的白白占便宜,就要绑着我,让我陪他去赛车场。
要是我不想去,他就只能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