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你的班主任说了一下,改成了严重警告。”
我打的凶,但他们人多,揪着我的头发也打了我。
被扯过的头发有些凌乱,头皮也隐隐作痛,嘴角的淤青应该也很难看。
只是在老师看来,我是挑起事端的人,我先动手的,所以错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用你多管闲事。”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想转身走,他在身后慢悠悠的继续说,“好吧,算是我多管闲事。不过你的班主任在你出去后想给你爸打电话,被我拦下了,那这件事是不是要感谢我?”
脚步猛地停了下来,我背对着他,在混乱中被踹过的腹部又开始痛了,渗着冷汗般的痉挛的痛,让我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
齐典走近了,我能感觉到,他就站在我身后很近的地方。
指腹碰到了我的后颈,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那是校服领子拉到最上面也盖不住的地方。
他笑了一下,有些惋惜。
“今天早上在车里的时候我就想提醒你,关澄给你留下的印子太深了,遮不住的,可你不听我的话就走了,也难怪你的同学们会误会。”
说来说去,又成了我的错,谁让我早上不肯听他说完,谁让我这么粗心大意。
不过他这副装出来的温和模样实在令人恶心。
我转过身,盯着他,直截了当的问,“你想要什么?”
齐典的指腹碰到了我的唇角,很轻的摩挲着,又渐渐加重了力道,捏的我的颊骨生疼,不得不皱起眉头,吃痛的微微张开了嘴。
指节插进了我的嘴里,亵玩般的按着我的舌尖。
他认真的凝视着我,微笑着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
10
我才知道,齐典是学生会会长。
也对,高中的第一年我都在闷头学习,遇到关澄后就腾出了一部分时间来应付他,连作业都没时间做。
平时我不主动和同学说话,也没人愿意搭理孤僻寡言的我,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没有兴趣。
我只想好好的学习,然后毕业,那么,自然对这所学校里无关学习的事情一无所知。
齐典用钥匙打开了音乐教室的门。
这里平时都是锁着的,只有上音乐课的时候才允许学生进去。
木质的地板比教室里的瓷砖看起来更温暖一些,黑白的钢琴摆在一角,静谧又优雅。
齐典坐在琴凳上,我跪坐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