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停了下来,拉开床头柜。
那里放着一包烟和打火机,平时他很少抽,只有很特别的情况下才会吸几口事后烟,过过愉快的瘾。
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上半身被关澄啃噬吮吻过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我止不住的发着抖,战栗的蜷缩起来,模模糊糊中听见地上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乌清淮肯定在赌场出事了。
低喘了几下,我听见清脆的咔哒一声,关澄点燃了烟。
阖着的眼微不可察的睁开了一点,能瞥见关澄正站在床头,指节夹着的烟递到嘴里,白色的烟雾四散。
他侧着身,应该没留意到我。
跪的发疼的膝盖费力的抵着床,我仓促的往前爬了几下,手臂急急的越出床头,拼命的想要去够地上还在响着的手机。
只差几厘米的距离,脚踝被宽大的手掌一把圈住。
关澄把我拖了回来。
17
第二天晚上,关澄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应该是什么没办法推掉的麻烦事,我听到他在客厅里暴躁的踢翻了椅子,咬牙切齿的狠狠道。
“我他妈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想去和她见面,你们听不懂吗?”
几秒后,他气的直接把手机摔到地上,啪嗒一声,可能不小心挂断了。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片刻,他在客厅冷静下来,回到卧室。
我陷在枕头里,侧头看着他,说话有气无力的,“关澄,能换个姿势绑吗,我手麻了。”
手被分开绑到了床头,用的是家里工具箱的尼龙绳。
关澄在我的手腕外先垫了一圈柔软的毛巾,然后牢牢的绑住,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