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礼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见我很困惑,孟知佑看了沉默的孟知礼一眼,嘴角扬起的弧度极其微妙,“鸦鸦,哥最喜欢红色了,他把最喜欢的红色给了你。”
我明明知道他是在说红色发绳,却有种他在暗示别的什么的直觉。
但我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为了什么呢?
视线里忽然出现孟知礼从身后伸出来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是属于贵公子的一双手。
回过神,我连忙将发绳递到他手里,他攥住,帮我绑好了马尾。
头发长长了一些,扎高垂下的发尾正好扫到后颈,痒痒的,这几天我总是忍不住挠,回家照镜子才发现后颈都被我挠红了。
当初这长发是关澄强迫我留的,现在没有了关澄,我连沾染着他回忆的长发也想一并斩的干干净净。
有时间的话,我一定要把长发剪掉。
28
晚上回到家,吃饭的时候乌清淮还是没有下楼。
自从他和孟梵天领证回来后,我忙着学习跟进度,几乎没怎么和他聊天,而他在孟梵天的说服下辞去了辛苦的工作,安安心心的待在了家里。
这几天他发了烧,躲在卧室里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孟梵天亲自端进去的。
我担心的去卧室里看了他一次,他缩在被窝里,只露出来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眸,蔫蔫的让我不用担心,孟梵天会照顾好他的。
我没察觉到他提到孟梵天时的畏惧,心里还记挂着融入新学校的事情,于是匆匆走了,这几天也没有再去看他。
吃了晚饭,我正想去看望乌清淮,被孟知礼叫住了。
“鸦鸦,该补习了。”
我犹豫的看了孟知礼一眼,又望向乌清淮卧室的方向,正看到孟梵天端着晚饭走进了楼梯左边的长廊里。
这时不便我去看望,我只好朝孟知礼点了点头。
我们在书房里一起写作业,他们坐在我两侧轮流给我补习,几乎每一科都能轻松自如的辅导。
孟知佑来的晚,拎着书包进来的时候孟知礼已经在辅导我英语了。
原来中学的英语老师根本就不教我们音标,学生们大都是写中文译字蒙混过关,我的书面成绩还可以,口语却一塌糊涂,于是孟知礼是从音标开始教我的。
“张嘴,舌头伸出来,上齿咬住舌尖。”
孟知礼一步步的教我发音方法,我茫然的跟着做,咬着舌尖看着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