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惊讶的管家时,我强装镇定的解释说,“我忘了拿东西,一会儿就走,不用和孟叔叔说。”
越过管家,我飞快的爬上楼梯,跑到乌清淮的卧室。
门没有锁,进去后一片昏暗,窗帘拉严了,乌清淮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觉。
他像是在做噩梦,闭着眼也睡的不怎么安稳,蹙着眉,不时发出难受的哼唧。
我连忙把他晃醒,直视着他茫然的眼眸,掌心开始沁出汗。
“孟家人都是变态,这里不能待,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颤抖的尾音逐渐让乌清淮意识到了我的凝重,可他怯弱的看着我,眼里冒出泪珠,抽抽噎噎的小声说。
“走不了,我们走不了的,呜呜呜....鸦鸦...”
如同以前他手足无措的问年幼的我怎么办,我习惯性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的在脑海里想着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知道乌清淮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和孟梵天结婚了,已经是孟梵天的老婆了,没办法在不离婚的情况下永远剥离孟家。
咬紧牙关,我掀开他的被子去帮他找衣服,一边竭力平静的说。
“你们只是在国外登记了而已,国内是不算数的,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出国,所以没关系。”
房间太暗了,我攥着他的手,拉他起来却拉不动的时候才发现他被绑在了床上。
身上穿着仅有的几块布料,似乎是情趣衣服,该遮的都没遮住,一身的吻痕齿痕浓重的如同淤青。
胸前的乳肉比以前大了许多,像女人圆鼓鼓的鸽乳,乳头上穿着亮晶晶的环,反射着刺眼的光,小腹下方过于短小的器官被东西套住,连接的东西勒着腰身和双腿之间。
我知道他的身体特殊,可也没亲眼见过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不敢多看,余光里却能瞥见肿胀肥厚的嫩肉里塞着东西。
乌清淮的双手被捆起来了,像砧板上的鱼费力的扑腾着,要躲离我惊愕的视线。
他用绝望而羞耻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只知道难堪的哭。
那哭声如同电流鞭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猛地一颤,连忙将被子又蒙住了他,眼前一阵发黑,死死扶着床边才能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