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知礼一动不动的坐着,如同一座悍然的山,镜框后的目光望了过来,“你的脚扭伤了,别乱动。”
“滚开!”
我恨不得连滚带爬的跑的远一些,耳边清脆的叮铃咣当声响起,手腕上泛着银色的寒光,我才发现一只手腕在睡梦中被拷住了,另一边绑在床头。
似乎听到了我睡醒的声音,孟知佑从外面走了进来,迎着我惊惧的目光,笑眯眯的说,“鸦鸦,乖一点。”
目光瞥到我肿起来的脚踝,他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你偷跑回家也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扭伤了,鸦鸦,你是不是故意装可怜让我们心软的?恩?”
这样的污蔑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气的攥紧拳头,难掩厌恶的恨恨道,“你们这群混蛋把我和乌清淮耍的团团转,快放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真要报警了!”
孟知礼还在沉默的用药酒揉着我的脚踝,很痛,我要强忍着才能不叫出声,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警告声也失去了气势,微微颤抖着。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那视线并不像是在听我说话,只是单纯的观察着我的神情。
我根本就不想看他们一眼,压着面对暴权的本能惊惧,慌忙的用另一只手拽了拽手铐,“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罪!”
房间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我的大喊大叫而紧张起来,孟知佑走到床边坐下,笑容明快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鸦鸦,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对我们说出这种话,很让人伤心的哦。”
“什么一家人!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出这种....这种恶心的事情!”
难以启齿的话语仓促掠过,但我知道孟知佑听懂了。
他一顿,眼眸亮了一些,笑意盈盈道,“你果然发现了,好聪明。”
抬起的手要来抚摸我的脸,被我反应很大的用枕头砸开了。
他轻松的接过枕头,没再试图靠近,只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语气格外温柔。
“别生气,那是我们跟你玩的游戏,现在你知道了就更好玩了。鸦鸦,相信我,你会很喜欢的。”
我拼命摇着头,见他居然没有丝毫悔过之意,背叛的怒气夹杂着这些天被戏耍的失望,以及一点点伤心,全都涌上心头,咬的我胸口钝痛,鼻头发酸。
我曾经是真的想把他们当作哥哥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