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安宁过。
即便是上午被关在卧室里睡着了也是因为倦怠不堪,而惶惶的心现在已经完全坠入了冰窟了,就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于是无尽的疲惫一下子如洪水般将我淹没,有些喘不上气。
孟知佑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孟知礼。
后者看着我,镜框后的沉沉目光无波无澜,根本分辨不出情绪的起伏,然后他扶了扶镜框,“可以。”
午饭后,孟知佑推我回到了卧室,似乎是在有意让我休息好以迎接醒来后的游戏,他没有动手动脚,只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鸦鸦,午安。”
我没理他,闭眼侧过身,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很安静的一觉,我什么都没有梦到。
醒过来,睁开眼,眼前是黑的。
布料的摩擦让我反应过来是他们蒙住了我的眼,我静了静,忍不住动了动四肢,被捆缚的鲜明感又让我抿住了唇。
悬在颈上的利刃终于落了下来。
他们果然忍不住。
似乎发现了我颤动的小动作,孟知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乎乎的嘴唇一张一合时蹭着耳垂的嫩肉,像是准备在一口咬下前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
“鸦鸦终于醒啦。”
难以遮掩的亢奋从满含期待的话语里溢出,裹着少年旺盛的情欲。
我看着眼前的黑暗,没吭声,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心理准备,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绷紧。
孟知佑自身后抱着我,似乎也没穿衣服,结实的胸膛毫无缝隙的贴着我光裸的背脊,尾椎骨能蹭到他下身的浓密体毛。
我忍不住想避开,四肢却使不上力。
双腿是分开的,原本我以为是孟知佑在托着我的腿窝,适应了当下的姿势后又轻轻动了动,才意识到,捆着手腕和腿窝的是某种柔软而有弹性的绳子。
我没有在床上,而是在空中,被什么东西吊了起来。
无处着地的悬空感让我惊慌了起来。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且不安全的姿势,我不得不倚靠着孟知佑,将他当作了支撑我不会坠落的唯一支点。
显然,孟知佑也发觉了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