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听他兴致勃勃的开口,“哥说的没错,鸦鸦哭起来好可爱,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他是变态吗?
为什么会喜欢别人哭?
我无暇去深想他的话,下半身实在疼痛难忍,仓促之下牙齿不小心咬了孟知佑的手指。
他稍稍退出去一些,才给了我喘息的间隙,实在受不了的求饶,“别打!别打了,孟知礼!”
我还是不明白孟知礼为什么要打我,像是在教训孩子一样打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鞭头甚至还会缓缓移到双腿之间的柔嫩穴口,狎昵的摩挲着。
我怕他也会打那里。
听到我战栗的哭腔,孟知礼短暂的停了下来了,沉默着。
孟知佑又在我耳边笑,“鸦鸦害怕了?不怕,哥不会伤害你的,不信你自己看。”
眼睛上的布料掉了下来,却没有光亮刺入,温暖的掌心依旧遮着我的眼,几秒后才慢慢移开,让我逐渐适应了卧室里明亮的光线。
这不是我的卧室。
可能是孟知佑,或者孟知礼的。
面前不远处的墙上嵌着巨大干净的镜子,让我看清楚了如今的场景。
从墙上垂下的黑色绳子将我吊在空中,站在身后的孟知佑亲密的抱着我。
他上身赤裸,下身穿着宽松的睡裤,枕在我的肩头贴着面颊的长发,正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和我一同望向镜子里,期待的欣赏着我的反应。
孟知礼在我们面前不远处站着,穿的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长鞭,盯着我。
看到了我惊愕的目光,他扶了扶镜框,手里的长鞭又靠近了过来,在我下意识的瑟缩中贴上了已经通红的臀肉。
由于姿势的缘故,我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分开的双腿。
白皙的臀肉泛着一层红透般的艳色,打重的地方呈现出被凌虐般的深红,仿佛要流血了,却并没有任何伤口。
长鞭在上面缓慢移动,似乎是故意给我看的,扬起来又重重打了一下。
臀肉晃晃颤颤的,如同枝头烂熟的果子要裂出汁液了,我霎时绷紧,难堪又羞耻的拼命摇着头。
“求求你,别打,别打那里了......”